“忍耐?那好,既然你们都不要脸面,我还在乎什么?我先逛窑子去了,好将昨晚的缺席补回来,你们继续在这里卖相吧!”刘戎说完打了个哈欠,转身便是yu走。
“哎哎哎,殿下——”卫青连忙双手并用拉住他,一时竟然连那一直以来死死守护的命根也忘了遮了,“在下所言忍耐,乃是,乃是,乃是破财消灾啊!”
“破财消灾?”刘戎将眉头挤成一条线,故意装作听不懂。
“是啊,只要殿下能够先为兄弟们支出一千两银子应应急,等兄弟们以后发军饷了,再一点点慢慢还给殿下,在下算过了,兄弟们一共三十七人,虽然军衔低微,饷银不多,但是兄弟们吃糠咽菜,用不了三年五载,还是还得清的,殿下——”卫青带着哭腔,尼玛,头一次逛窑子竟然就遇上这等事,这该死的李敢,信心满满地带大家来,最后结账时竟然只是拿出一面破布,尼玛,当时一刀砍死他的心都有了!
“这样啊?”刘戎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军中狎ji,按律当斩,况且这还是在匈奴大军兵临长安城下的危急存亡之秋,更是罪加一等!看样子,似乎真是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私了为上。只是,他此时口袋里比自己的脸还干净,那想先将银子垫上,那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
“是啊,是啊,只要殿下先将这些银子垫上,末将保证不需要三年五载,只要一年,一年之内,末将就是坑蒙拐骗,也一定会把这些银子给还上!”李敢见刘戎嘴上似乎有所松动,赶忙也跑过来附和说,无论如何,还是先把这火烧眉毛的事情解决了为妙,否则自己的老爹一晚见不着自己,派人出来打探,见到自己这个辱门败户的样子,非得活剥了自己不可!
“咳咳,区区一千两银子,本将军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掏出来给兄弟们垫上自然也是不在话下,可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本将军的生死弟兄被人家剥光了扔在这里丢人现眼,本将军还要舔着脸去给人家送银子,你们说本将军的颜面何在?以后众兄弟遇着了麻烦再打出本将军的旗号,又还会管用吗?”刘戎厚着一张老脸在那里牛逼哄哄,但是绝口不提有关于立马掏银子将他们赎回去的一个字。
其他人都是非傻即愣的,但卫青可是听出来了,殿下不打算借钱了,一时间就是心底一酸,泪如泉涌,哭道:“我说我不来,你们偏让我来,说好了要给我找一个清倌儿的,可是昨晚上那女的坐在我身上屁股摇的猛的,一看就是个百战沙场之人,可怜我守了十七年的贞cao,就这样被你们给诓骗了!这样还不算,还要被剥光衣服在这里辱门败户!好不容易盼来的殿下现在又不管我们。刚才公主家的丫鬟小玲儿出来买菜过去了,也不知道看没看见我,要是看见了闹得公主府里尽人皆知,那我就不活了!呜呜——”
卫青万念俱灰,刚从平安县城杀出来时的雄心壮志,统统都毁在那被人扒下兜裆裤的那一刻。
“哭哭哭!哭个大**!”刘戎一脚踹开哭鼻子抹眼泪的卫青,呵斥道,“我说不管你们了吗?我只是不屑于向这一帮死皮条烂龟公妥协而已!再说了,我说这至尊披风有价无市能兑一千两银子,它就至少能兑一千两银子,我要是不在你们面前,到这怡红院里兑出一千两银子,那本将军今后在兄弟们中的信誉何在?”
“走!但凡是**还没有被这些小娘们吓软了的,都跟本将军我杀进去,本将军保准让你们再好好风流快活一回!”
“喏!”这帮有头无脑的杀才在刘戎几句话鼓动之下,伤疤没好便忘了疼,跟在刘戎后面,一个个光着个大屁股便是往怡红院里面挤。几个五大三粗的负责看着这帮光腚家伙的打手,刚想横眉竖目地过来阻拦,被那大胡子几人一巴掌便是扇得转晕了脑袋,摇摇晃晃地往街上撞去。开玩笑,有了殿下撑腰,你以为老子们还是那能捏的软柿子?
“吆,这位公子,里面……”刘戎一个人走在前面,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老鸨子媚笑着一张脸迎上来,可一句“请”字还没说出口,看到刘戎那寒酸的行头,面se瞬间便是冷淡了下来。刘戎也不在意,这种老货se,哪怕是屁股扭得再sao,对他来说也是没有半点吸引力的。伸手往她半露的胸脯上一推,那老鸨子便是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裙襟向一旁敞开,露出风sao的半透明蚕丝内裤,刘戎身后的那帮裸男无一例外便是可耻地硬了一块儿。
“管事的是谁!快给本公子滚出来!”一见到有闹事的,这怡红院中明的暗的爪牙打手,立马便是聚了一堆儿百来人,将刘戎外加这三十七个裸男围了个水泄不通。
尼玛,这阵势倒也不小,前世曾听闻公安部的大佬在天上ren jian都被海扁过一顿,那时自己还不信,现在一瞧,这帮死皮条烂龟公也都不是吃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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