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像那么简单,赶紧拿银子走人,否则稀里糊涂牵扯到什么yin谋中去丢了脑袋,那可亏大了。只要没穿越出天朝,就没什么人权可讲,自己的脑袋对自己来说值钱,对这些有权有势的王八们来说可不值钱。刘戎心中如此想着,连忙伸出手向那女子身上摸索而去。原本,刘戎只是想快些搜点银子赶紧离开,谁知这女子身上竟是这般的细腻光滑,他大手摩擦两下之后,竟然是忍不住一阵chun心荡漾。再看那滚圆的双ru,紧紧包裹在衣衫里的隆起的翘臀,让人看了更是忍不住吞了几口口水。
带走吧!刘戎嘴上虽贱,心里毕竟还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虽然不晓得这丫头惹上了什么厉害仇家,可他知道,这秋夜萧索的,若把她一个重伤之躯留在撂在这儿,即使不被仇家寻到,看她那苍白的脸se和尚且流血的臂膀,却也知道她坚持不过这一夜了。
刘戎想到这里,弯身将她扛起,柔若无骨的身子搭在他的肩上轻盈无比。柔软的胸脯搭在肩头时竟一点也不觉得松弛,双手在托住她滚圆的大腿时候禁不住向上摸了两下,丰满的小臀紧绷得很,竟然还是个处子!想不到,在那样的风尘之地,生的如此俊俏竟然还能保持处子之身,这女子定然不是常人。
管他常人不常人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再摸两把!刘戎大手向上又揉搓了两下,然后脚上生风,飞快地向着附近的一个小客栈跑去。
“老板!开个房间!”刘戎将怀里的碎银尽数拿出往掌柜的面前一扔,趾高气扬地说。此时,刘戎早就脱下自己的外衫包裹在那小妞身上,所以也并无人见得她身上受伤。不过这样一个俏丽的年轻女子就这样昏睡着被一个眼神猥琐的男子背着开房,确实还是不太妥当的。但是做生意的谁又会和银子过意不去呢?掌柜的一个眼神,一旁的小二早就将刘戎向上面引去了。
“唉,现在的年轻女孩子,几杯酒水下去就被拣尸猎人背到了这客栈里面,迷迷糊糊的啥都没了,唉!世风ri下,世风ri下啊!”那掌柜的感叹一声,将柜台上的碎银小心翼翼地划起来,丢在了抽屉里面。
落过闩,点上灯。烛光昏暗,却也照亮了整个房间,更照亮了平躺在榻上的那个俏丽女子。
刘戎缓缓地走到那个他救回的女子身边,她身体的优美曲线在刘戎的眼底一览无遗,薄薄的绸衣绸裤裹在她的身上,滚圆的大腿,修长、结实、饱满,美丽至极!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刘戎目光紧盯人家的美腿酥胸眨也不眨,嘴里却是装模作样地念叨几句,径直走到她身边坐下,然后一用力“嘶啦”一声,就把那女子右肩头的一大块衣衫撕了下来。细腻如脂的皮肤中间,却有一道剑痕深深地横亘在那里。周围鲜血已经结疤,但看着却依旧揪心。刘戎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瓶,导出一些褐黄se药末,轻轻地敷在了她的伤口上。那女子似乎是感觉到了痛楚,“嘤咛”一声,眉头紧锁一下,又没了声息。
这药末乃是刘戎从老头子那里偷来的,那ri刘戎嘴馋打野味被野猪触伤,小腹上被顶了两指长的深深口子,便是老头子用这药末治好的。要说这药末褐不褐黄不黄的,还带着一个异味,可论起疗效,可比那后世的所谓云南白药要强得多了。
伤口上敷药完毕,自然便要找布匹包扎了,但刘戎身上衣服肮脏褶皱,哪有这小妞身上的锦罗绸缎来的好,想也不多想,嘶啦一声,又在她身上撕下一块儿,然后往那伤口上包去。
外面,店小二两只耳朵紧紧地贴着窗纸,一连听这两下撕衣服的声音禁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心道:好家伙,连衣服都没耐心脱,直接撕了!猛!真是猛!然后才无比崇拜地往屋里又瞧了一眼,这才依依不舍地下楼值班去了。
敷好药,一圈圈地缠好布带,这才忙完所有,轻吁一声,刘戎便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他本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又生xing风sao,面前躺着这么一个俏丽女子,身体早就产生了某些本能的反应。但是君子好se,取之有道,讲的是各持所需,趁人家昏迷不醒行些野兽之事也太没面子了吧。
好不容易终于将高高抬起的龙头又压了下去,正当刘戎准备熄了油灯,在床榻上挤一挤将就一夜的时候,却是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身子前倾,大手探出,便是在她身上又摸索起来,不多不少,竟然只有刚好五两银子。
“哈哈!终于又落到了我的手里,小爷我一定要好好消遣消遣!”刘戎望着手里的一锭银子,saosao笑道。
不过他这一声大笑和这句言语,落到那榻上女子耳中,顿时便是另一番景象,又经方才那一番折腾,竟然醒了。她双睫微张,灯光入眼,正见一张神情猥琐的笑脸,顿时桃花失se,小脚一抬正中刘戎面门。刘戎“唉吆”一声,便似一颗葫芦“咕噜噜”地滚到了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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