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会让任何人当梯子踩了!想打她的主意?做梦!
魏萦回到屋中,飞霜上前替她解开披风,小心觑了一眼主子,发现比走之前脸色还要难看几分。
不是说去静一静么,怎么越静脸越黑了呢?
她也不敢问,小心翼翼上前替主子更衣。
“之前让你查的事如何了。”魏萦扭头看向流风
流风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上面记录的都是人名。
魏萦点头,万事俱备。
“去把听竹轩当差的人都叫回来。”魏萦面无表情地坐在榻上,“我要打赏。”
流风闪身不见,很快便将人都领了回来。
魏萦一人赏了二两银子,说道:“夜深了,你们留在院子里守岁吧,明日再回听竹轩当差。”
众人欢天喜地谢了赏,各自回屋去了。
“去个人到主院说一声,临时调两个侍女去听竹轩听差。”魏萦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炭盆,目光有些发直。
“是。”飞霜下去安排了,之后便安静陪在一旁。
子时刚过,突然外面起了喧哗。
听雨突然跑回来,气喘吁吁道:“主子,不好了!快去听竹轩看看!出事了!”
魏萦猛地起身,衣着单薄的径直出了屋。
飞霜着急忙慌的拿上狐裘披风,撵上去给主子披上。
流风和回雪也闻声出屋,跟着一同去了听竹轩。
还未进院,就听见有女子撕心裂肺地哭喊——
“我没脸活着了!让我去死!”
魏萦踏进听竹轩,几个婆子又劝又拉地拦着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侍女,那侍女哭得撕心裂肺,一心要往墙上撞。
正是魏国公院子里的烟儿。
魏萦皱眉,飞霜心领神会,上前呵斥:
“闭嘴,别嚎了!大年下的,给主家找不痛快呢?再嚎就缝上你的嘴!”
烟儿这才收了声,抽抽噎噎,泪眼婆娑的抬头:“县主,您要为烟儿做主啊……上官先生……他醉酒……污了烟儿的清白……”
魏萦冷笑:“你说的事,如果属实的话,我自会还给你个公道。”转头吩咐几个婆子,“找个地方给她验验身,再来回禀。”
几个婆子应声,架起烟儿出了院子。
魏萦示意飞霜凑近,低声道:“之前说的那件事,是时候开始了。”
飞霜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对其他三个侍女使了个眼色,四个侍女一同退出听竹轩,各自去准备了。
魏萦冷冷扫视院中剩下的几个丫鬟婆子:“好生在院中守着。谁若敢惊动国公爷和夫人,立即撵出府去。”
“是。”众人低头应声。
屋里,上官瑾倚榻而坐,旁边散落着几个倒下的酒瓶。他反复捏着眉间,几缕青丝散落在脸颊旁,衣襟有些发皱凌乱,一副宿醉未消的模样。
上官瑾放下手,抬头看向来人,白皙清冷的面容微微泛红,平添一抹妖冶之色。
他眼角微垂,眸色流雾,长睫软塌,再没有往常翩翩君子临危不乱的模样,反而有种脆弱无辜之感。
魏萦挂着胜利的微笑,“今夜之事,上官先生可有要辩解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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