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稳稳当当的做法便是寻觅一位上门女婿。
而刘光齐因钱低首迎合,这样的事情也并不罕见。“但这不能就放任不管两位伯公与伯娘了,终究还是他爸他母他兄弟呢,过于冷淡了吧。
”
萧韵的言论不乏理据,陈木却是知晓,世上并非所有人都会有此想法。
有的人,为了自我利益,舍弃家庭实乃平常之事。
“确实,当年他夫妻两人待他多么优待,人人皆可目睹。
即便剩下两位离开了,也胜过于独自离去的情况。
”
毕竟那剩下的二人确实未能享受到刘光齐夫妻二人的多些关爱。
刘光齐不应如此做才对。
虽则对于刘光齐出逃之事,陈木对过程大势已了然于胸,对其内在情感却茫然无知。
故关于刘光齐逃离的原委,全然不知晓。
见母亲与妻子对此深恶痛绝,不由苦笑回道,“向高攀才是人之本性。
偶逢相助良人自会难挡吸引。
”
“作为男士若要将父母放弃只为伴侣,确有缺乏责任感之嫌。
”颓词并非由陈母口出,而是来自一进门的新娘子——萧韵。
她新为妻子,未曾让陈木置身抉择困境间陈母于妻子和自己之间。
因为她深知,陈木并非愚忠之人,并非毫无爱心之人。否则当年双方若不一眼认定是他。
对她丈夫的做法,她是真心厌恶的。
听闻后,陈母微笑颔首,幸而家中媳妇未存太多阴险手段。
婆媳关系从未生出嫌隙或摩擦,皆和乐安宁。
这般平日安然的日常,岂不更令人惬意呢?
陈母决非尊崇老旧传统思想者,她不需媳妇低头示服,以免于她头顶之主宰地位。
事实验证了萧韵确知分寸,并固守其见地。
于家中进退有条,既照顾到婆婆也指导子女。
家中之事,总有自己的处决之道。
各家族都有各自的难题。
对于刘光齐的情况,陈木若不停止此谈论话题,则担心萧韵将因此怒不可遏直至无法进食,因此出声打断:
“算了,这毕竟属于别家私事,他人干涉不了也不能干预过多。
对于刘家人而言,总会有人为其铺路走出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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