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妈和往常一样操持起了家里的家务。
由于服侍季家时间长，因此周妈在仆人中说话有相当重的分量。
确认该洗的该做的都完成后，周妈和平常一样来到了餐厅。
老爷和夫人已经在餐厅里吃着早餐了。
周妈自然的端着瓷茶壶上前为他们倒满红茶。
“衍衍还在房间里吗？”
柳茹玥随意问着。
周妈当即来开口：“是的，她还没出来。看样子应该还在睡觉。夫人，别怪我们下人多嘴，这么晚还不起床，那孩子，一点也没有大小姐的样子。”
她虽然不能直接辱骂，但却可以在主人耳旁吹吹风。
有时候，这些看似漫不经心的抱怨，反而会起到效果。
“孩子累了，让她多休息也是好的。”
特别是昨天又做了一遍卷子，累是必然的。而且那孩子总是背着其他人悄悄努力，说不定回房间后又再读书学习，起晚了也情有可原。
“可季柔小姐却起的很早......”
周妈继续拿两人做比对。
“现在放假，爱睡就多睡会儿吧。而且那孩子能多睡会儿，我还放心些。至少说明，她是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了。”
柳茹玥还巴不得她能多这样些呢。
周妈的话没起到效果，她有些丧气的来到老爷面前为他倒茶。
见老爷心情不错，嬷嬷又随意的开口。
“对了，老爷夫人，再过不久，就是季柔小姐的生日了......”
周妈为难的开了口。
“我也知道作为一个下人不方便多嘴，可......我知道你们亲女儿回来了很开心，但季柔小姐也是你们的孩子啊......你们也是把她捧在手心，呵护疼爱了十七年的！”
言辞中透出：两个孩子不要厚此薄彼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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