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钱跑得满头大汗,谢晚宁觉得事儿不小,一问才知道,文工团的女同志生病了,急需要过去一趟。
谢晚宁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了自己的二姐谢晚冰和景川二姐霍景言。
谢晚冰面颊上全是红疹子,对面站着以宋元喜以及其他文工团女同志们。
文工团的团长卢风鸣看谢神医来了,心宽了不少。
他走到跟前,伸手打招呼:“谢神医,我叫卢风鸣,我是文工团团长。”
“你也好,卢团长。这里、出什么事儿了吗?”
“是这样的,谢神医。谢晚冰和霍景言两位同志今天脸上出现了很多红疹子,大家伙担心是水痘,所以让你来看看。”
谢晚宁走到跟前观察了下,摇头:“这不是水痘!”
“怎么可能不是?”站在人群里的宋元喜拨开众人走到跟前,“谢晚宁,你不能因为两位同志是你的家属,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晚宁扭头一看,发现眼前这位是之前长跑比赛,质疑自己偷奸耍滑的女同志。
“宋元喜,对吧?”她起身,笑道,“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证明这就是水痘呢?”
“我不是医生,但我小时候得过啊,我记得非常清楚,那就是水痘。”宋元喜一副慌张不安的表情,“这是会传染的。”
这一提,文艺兵们纷纷退后几步,甚至捂住了口鼻,仿佛那水痘像空气,能瞬间包围他们。
谢晚冰无语:“宋元喜,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我这不可能是水痘。”
霍景言也辩驳:“就是,我们明明只是长得红疙瘩,过几天就好,你非得说传/染,宋元喜,你就这么希望我们无法演出吗?”
“嘿,你这话怎么说的,要是得了水痘,那无法演出的不只你们两位,还有我们这里的所有同志。”宋元喜生气地说,“你们不能这么自私。”
“那你就不自私吗,宋元喜同志!”谢晚宁走到跟前,拉过两个姐姐,眼神示意她们安心。
宋元喜反问:“我哪里自私了,我让她们暂时不要演出,也是为了她们好啊。”“你只凭自己的猜测,就断定这是传染的,还让团长停止了她们的演出。如果她们真的只是过敏导致,你这不就相当于打乱了演出,让大家的心血毁于一旦?”
“你!”宋元喜嘟囔,“那你证明一下啊,让我们知道,这真的就只是过敏的红疹。”
谢晚宁睿智反问:“过敏也要有个时间才会好,你让我陷入自证的陷阱,不太可笑了。那我让你拿出证据,证明是水痘,你能拿出来吗?”
宋元喜看着扫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尴尬地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
“你看,你明明没法证明,还说那么多废话,显然你是故意不想让两位同志演出。”
谢晚宁转身看向卢风鸣,跟着道,“卢团长,我举报宋元喜同志,故意抹黑两位优秀的舞蹈演员,故意撒谎给文工团众人造成恐慌的行为!”
“谁故意抹黑了,谁故意撒谎了?”
谢晚宁歪头,神色惬意:“你啊。”
“卢团长,我没有!”
卢团长已经看出这两人之间的火药味了,冷冷瞪向宋元喜:“好了,宋元喜同志,人家谢神医的话是有道理的。”
“可是我也是为了咱们演出能顺利啊。”
“那你就不该没有根据就冤枉人!”卢团长背着手,“演出结束后,打扫任务你一个人完成!”
“我……”
“再多说一个字,回去后,打扫一个月。”
宋元喜顿时僵在原地,看着谢晚宁,脸气得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可真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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