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怡蕙质兰心自然猜到莫潇尘只是靠这种方法来舒缓心中的抑郁感情,自然不会多加责怪,只不过她好奇的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他这个坏胚子都这般的迷恋,从莫潇尘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种真情绝对不是一般时候的做作玩笑,而是真的东西。
莫潇尘弯下腰将那颤抖的幼犬抱起,幼犬对于莫潇尘的这个动作显然有些陌生,被抱起来的时候身体更加的颤抖,脏脏的爪子毫不留情的就在莫潇尘干净的衣衫上引上了几个梅花小印。然而莫潇尘却是丝毫没有躲避,反而是将颤抖的幼犬抱在怀里。
莫潇尘怀里是否温暖?恐怕只有他身边的人,还有那只幼犬最清楚不过了。
徐静怡看着这一幕心中某处棱角好像忽然被打磨得圆滑柔软起来。
看着徐静怡不由自主的一只手在肩膀上摩挲莫潇尘很善解人意的说道:“走吧,时候不早了。”虽然南方的春天很暖和,不像北方这个时节还能够看到冰雪。但是南方的天气本来就是潮湿,雨后的傍晚更加的显得湿冷,若是站得久了就会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心袭遍全身,由内而外的冷。
徐静怡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音调舒缓了很多,并不像一开始的那般生硬了。
“嘿嘿,我这么温柔你可不要爱上我!我会很困扰的。”
徐静怡听罢瞬间耳根通红,心中好不容易对莫潇尘升起的一丝好感瞬间消失不见,她蹙着眉头回头就想质问莫潇尘,却看见莫潇尘低着脑袋如哄孩童一般摇晃着身体,怀里的幼犬不断的对他吞吐着舌头显然是认同了这个主人。
徐静怡不免尴尬,看莫潇尘的样子。刚才那句话分明就是对那只幼犬说得,是自己太过敏感,误会了他,这让徐静怡脸上不由得一阵潮红,又尴尬的转过头去继续赶路。
在徐静怡转过头以后莫潇尘轻轻的抬起头,手指摸着幼犬的小嘴,任由它去吸允,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看来刚才的话似乎不是对那只幼犬所言,可怜的徐静怡就这么被人讨了便宜却浑然不知。
……
之后两个人就做着“劳斯莱斯”回到了军营,在劳斯莱斯的暖炉前吃了些东西。闲聊了一阵莫潇尘就下了劳斯莱斯,来到自己的主帅军帐里安然就寝。
夜里——
莫潇尘感觉身上有些凉意,闭着眼睛下意识的去摸索身上的被子,但是手掌在左右探了两下却没有预想中的被子出现,反而是抓住了一团东西。那细腻的触感让莫潇尘心中顿然一惊,猛然的睁开眼睛。掌心里那凌乱如丝的物体让他不由得又是一抓。视线突然的睁开那模糊的一瞬间,帐篷内的炉光照出了一个女子的身影。
女鬼?好在莫潇尘心理素质超乎常人,外加有女娲的金丹护体镇胆,要是换做常人,猛然睁开眼睛突然看到一个身着红衣的长发披散的女子不被吓死估计也被吓尿了。
莫潇尘下意识的身体往后一缩,就要喊人。床上的女鬼忽然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随着视线的逐渐适应莫潇尘也看清了女鬼的面容,待看清了那女鬼的面容的时候莫潇尘心底瞬间漏掉一拍,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抛在了空中,这种空灵的感觉让他的脊背一暖。眼眶顿时有些温润,嘴里不由自主的就轻轻唤出了三个字:“大姨子。”
声音虽然小,但是里面却包含着硕大的惊讶,喜悦,兴奋之情。
的确,此时深夜坐在莫潇尘床头的女鬼就是多日不见的月如钩。
莫潇尘的惧意全无,身体瞬间做起来激动的把着月如钩的肩膀道:“大姨子,你是怎么进来的?”
月如钩能够深切的感觉到莫潇尘心里的感受,自己的心里也是一暖,觉得也不枉她心中挂记便带着微笑道:“奴家的本事妹夫难道还不知道么?莫说这万人的营帐,就是皇帝老儿的皇宫奴家都来去自如。”
“知道,知道。”莫潇尘猛点头, 看着月如钩那略带骄傲的样子他心里喜欢的不得了道:“大姨子的功夫我在清楚不过了。”
月如钩嗔怪的看了莫潇尘一眼道:“你这人睡个觉也这般深沉,若是有人前来行刺于你,看你该如何是好?”
虽然月如钩的语气是责怪的,但是不难看出实则是带着深深的关心,莫潇尘心里感动,道:“我才不怕呢,我有大姨子你在我身边护卫,就算是在敌营中睡大觉我也有恃无恐。”
“哼,就会挑些好听的说,你觉得奴家会相信么?”
莫潇尘嘿嘿一笑道:“大姨子,你来了多长时间了?”
“有些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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