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湖畔——
“奴家给你们每人一个机会,谁要是告诉奴家那女人在哪奴家就给他留个全尸。”月如钩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波动。
此时月如钩一身黑衣,脸上的面纱已然在打斗中脱落,月色下的容颜不再娇媚,反而是一种可怕的凌厉,她的眼神泛着妖异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以月如钩为中心两米为半径的地方均匀的躺到五个人,每个人的膝盖处都尽没了一根银针,下肢一动也不能动,显然是盛怒之下月如钩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个人怒目圆视的瞪着月如钩道:“臭女人,要杀要刮随你便——”
然而不等那人说完只见月如钩并拢手掌“唰”的一声横劈了过去听,接着那人一声惨叫,从他脸上飞出一个浑圆的球状物体。
仔细一看那滚落在地上的小球竟然是一颗人眼,上面还带着密密麻麻的毛细血管,白色的球体已经染得血红,与尘土模糊在一起。
再观那人,双手痛苦的捂着那个眼眶在地下不停的打滚,另一个眼睛显然是受到了什么重创,血红一片。侧眼骨碎裂,鲜血直流。
如此惨状看得剩下四人心凉到底,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月如钩脸上依然是那种冷漠的表情,眼神中燃烧着亘古不变的愤怒,她强忍着心中滔天的杀意去拷问这些本就该死的五个人,想到莫潇尘被掳走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好像都碎了一般。女娲还在家中等他回来,明明答应好的要保护好他,却让他陷入绝境,现在也不知那人的生死。若是少了一块肉妹妹都要心疼死了。
“奴家刚才的话已经说得明白,告诉奴家那个女人再哪里,其他的多说一句都是自找苦吃。”月如钩看也不看刚才的那个人,眼睛冰冷的扫过其余四人问道:“想好了,先说的会有全尸。”
“你这个恶魔,恶魔——”“那人强忍着夺眼之痛,握紧手中的长刀嘶嚎着:“我要杀了你!”
仇恨让他已经忘记了剧痛与死亡的恐惧还有彼此只见实力悬殊的差距。他冲着月如钩的后腰拦腰砍去,想要直接给眼前的这个美丽的恶魔腰斩。
就在他的刀势正猛之际,只见月如钩看也不看只是瞬间抬起一只腿,片刻间月如钩的长腿就已经如柔蛇一般的盘上了那人持刀的手臂。接着随着月如钩骤然将腿绷直,一串串“咔嚓,咔嚓”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
又一声痛苦的仰天长啸——剧烈的疼痛不断的撞击着他浑身的每一个神经,好像到达了一个定点,最后承受不住这种痛苦的他直接昏死了过去。瘫倒在地。胳膊拧不过大腿,这句话今天月如钩用实际行动验证了这个说法。
那个人持刀的手已经彻底废掉。如抽取了骨骼一般软在地上。关节处瘀紫一片,有的还能看到穿出来的骨节。
其余四人只感觉胃部一阵翻涌,后背发凉,发梢处的毛孔猛张,他们用尽手中的力气想要拿起长刀,当然。有了前车之鉴他们根本不会做偷袭月如钩的傻事,他们这么做是不过是想自杀。因为那样还能死个痛快。
不过月如钩打碎了他们最后这点奢望。“不要妄想着自杀,若不是你们拦住了奴家,他也不会被掳走。他若是死了,你们都得下去陪他,让你们这么容易的死了,你觉得奴家会答应么?还是乖乖的把那个女人的位置交代明白,才能有个好死法,放心,奴家说话还是算得上数的。”月如钩收腿站立好,腿上还染着刚才那个人的血迹,在寒冷的月色之下如一朵朵绽放的蔷薇,不过那浓浓的血腥味道却让人不敢欣赏那种美丽。
听到月如钩的话其余四人最后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了,回想起月如钩的武功,那种难以想象速度根本不是他们五人可以企及的,就连寨主也是逊他一筹。
“我们四人每个人说一句,如何?给我们四个留个全尸。要不然我们宁愿这样死也不会说的。”一个刀疤男提议道。事到如今他唯有想到这个方法让他们四个不至于死的这么惨。
剩下的三个人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月如钩。
听到这个条件月如钩只是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摇了摇头道:“奴家做得决定不会变,你们五个人中只有一个人是全尸,这已经是奴家做得最大的让步,不要怪奴家残忍,怪只怪你们挡了奴家。”
一想到刚才那一刹那,月如钩的心就隐隐的作痛,对于这些人她只想杀之而后快。但是她不能这样,因为她知道掳走莫潇尘的女子显然也是一个绝世高手,其内功修为远在黄泉那老鬼之上, 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她手中掳走莫潇尘,凭那女子的功夫要是想躲在一个地方不出来,月如钩很难找到,现在既然找不到人只能去质问剩下的这些人,这些人明显是那女子的手下,他们在金陵一定是有什么任务,一定知道那女子所在。所以月如钩只能强忍着杀了这五人去救莫潇尘的冲动,耐着心思拷问这五人,要是换做平时早就一剑抹了脖子哪里有这么大的耐性跟他们废话,她本是妖女,只不过只有在莫潇尘的面前温柔罢了。
四人一听月如钩的回答顿时如坠冰窖。皆是沉默不语,彼此张望不知道想些什么。
“奥?想不起来对么?那奴家帮帮你们想一想,若是奴家先想出来了,那就对不住各位了。”
说着月如钩不顾那四人的感受就暗自推敲起来:“这世上习武之人众多,但是你们五人的功夫显然师承一脉。”
月如钩说话时的语气与间隔掌握的很好,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而且你们五人用的刀法、路数、独外众一,所结成阵势又为‘大五行’缠阵,江湖中能有这种阵势的门派好像就有那么一个。”月如钩诡异的一笑,接着“哎呀”一声一只手扶着额头思索道:“奴家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呢——”
这话一出四人再也没有什么侥幸的心里。若是月如钩说出来了他们四人都不得好死。
他们不怕死,只不过看到同伴那种惨状,他们不想死的那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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