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武看一看他们两的神色,感觉他们不是来入教的,而是来找他的。
“怎么,你们是特地来找我的?”
老葁婆点头,说道:“是啊,俺们就是听说你在泰山上,俺们才找上来的!”
“你也真是的,这么久也不见回家里一趟。”老葁头责怪地说道。
“呃,什么事需要你们急着找我?”敖武问道。
老葁头用责怪的目光看着他,说:“你是真的忘了,科考快要开始了,你怎么不见回去准备上洛阳赶考?你当初可是在张老先生的府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你不用先生教,也能考到官,要是连考都没得考,那可是要被笑话了!”
赶考?
这事是原来的身体要做的事,敖武现在似乎不用做这事。
但是后面听着老葁头的话,觉得不会吧。
“我有说过这样的话?”
没有吧,好像没说过!
他想了想,当初去张枏家里挑场子,背了不少诗,但是似乎没有说要考试啊?
老葁头瞪了他一眼,这事怎么没有说呢!
“那你是不考了?”老葁头握着拳头,似乎要教训儿子一般,“当时可是那么多人听着,你想让俺老脸给丢尽了不成?”
“行,行,我跟你们回去还不行吗?”敖武服了。
他也正准备要下山,那跟二老一起回去也好。
他说了一声等一下,然后转身回了树林里,找到何首乌,拿了一袋土豆和玉米,才跟着二老下了山。
他们在半途中停了一夜,敖武烤了土豆和玉米给二老吃。
二老第一次吃到这样的新奇粮食,都大叹神奇。
“家里粮食多,但还没听过有这样的豆!”老葁婆感叹地说道。
老葁头问道:“这是山上的新教发的粮食?早就听说了入教就会发粮食,要不是家里有粮食,俺们也想要上山来试试了。”
听到这里,敖武才知道他们没有入教的原因。
在自己的原因下,二老现在是不愁吃的了。
第二天下午,敖武三人终于下了山,回到了钟家。
这一次下山后,看到了附近的百姓,比上一次见到的时候要凄惨得多。
水涝使得他们田里的庄稼收成不了,而去年的粮食交了大量的税米后,所剩无几,吃到现在也刚好吃完了。
生活变得惨淡,每个人脸上都是苦色。
人灾天灾,一起降临到他们的身上,让他们难以承受!
回到了家里,老葁头老葁婆两人就高兴地为敖武准备行礼。
周围的邻居都跑过来提前恭喜敖武。
看来,科考就跟高考一样,是被人重视的大事,喜事!
敖武打听了一下天子的行踪,知道了十天后,差不多要经过这里最近的运河,敖武决定去这里找杨广。
两天后,老葁头老葁婆终于准备好了东西,一包衣服,一包干粮,一包五株钱,二老和钟神医一起过来送敖武上洛阳科考。
敖武挥手告别了他们,往运河而去。
几天后,敖武把马放到了山上去。
在夜色里,他靠在一棵树上,静静地等着龙船的到来。
周围的禁军路过,似乎也没有发现他。
等了一会儿,看到大龙船来了,敖武把外衣脱掉,扎进了水里。
相比于杨广下江都时歌舞升平,他回来的时候要简单的多,不再像当初那样奢华!
此时,杨广在船上的阁楼中,和萧皇后喝着小酒。
他挥了挥手,让阁楼上几个宫女太监下去。
身边只留下皇后的贴身宫女在帮他们倒酒。
萧皇后美眸瞪了杨广一眼,嘴角露出一个微微害羞的笑容。
杨广暧昧地看着她,举起酒杯,和萧皇后干了一杯,眼睛深情地看着她。
萧皇后举着杯子凑到嘴边轻轻地慢饮。
突然她身子一顿,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慢慢往胸口爬去!
老夫老妻了,这种事情并不见外,但是此时旁边还有个宫女在呢!
……(未完待续。。)</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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