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桐一愣之后,闭上眼睛。
双手不自觉扶住男人宽阔的双肩,心跳猛烈,郁寒深吻技娴熟,她很快招架不住,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
好一会儿,郁寒深从她口中退出,坐在户外藤椅上静静地抱着她。
司桐坐在男人大腿上,再次感受到他的变化,依旧不能坦然面对,红着耳朵把脸埋在他脖子里。
郁寒深的掌心贴着司桐的腰背,一下一下轻抚,嗓音低沉地问她:“刚才在想什么?”
司桐顿了顿,“在想五年前的事。”
郁寒深抚摸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我有了新证据,我想申诉。”司桐说,申诉的念头,从她被判刑的那一刻就一直存在,这么多年从未变过。
可是之前没有新证据,陆家也权大势大,她弄不过。
但现在,陆家倒了,她也有了新证据,可谓是天时地利。
唯一的不好,就是人不和。
“可是如果申诉,会牵扯到我曾经的一个朋友,她……是郁知珩的老婆。”司桐的声音透着纠结。
她即将跟郁寒深见家长,郁家对她本来就有看法,如果这时候她去申诉,一定会搅得郁家鸡犬不宁。
尤其是,秦思涵肚子里正怀着郁家的孩子,郁家肯定不会高兴看到即将出生的郁家曾孙的母亲,变成一个罪犯。
郁寒深拍了下司桐的后背,没开腔,而是打了个电话。
司桐听见他对着电话里的人说:“司小姐的案子有了新证据,你拿去看看能不能用。”
隔得近,司桐听见电话里的声音是昨晚来过的曲博安。
她有些惊讶地抬头去看郁寒深,“你是想让曲总监帮我处理这件事?”她不知道曲博安在律政界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是能成为煌盛集团法务总监,那一定不是泛泛之辈。
“我这件事牵扯秦思涵,她正怀着郁知珩的孩子,我申诉重审案件,她可能要承担法律责任,郁奶奶会不高兴吧?”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别管。”郁寒深的语气沉稳,“一定还你清白。”
说着,带着司桐起身,“时间不早了,该去老宅了。”
郁寒深把她买的礼物拿去车上,一直到车子开出贡院,她才有些反应过来,“你好像一点不惊讶这件事和秦思涵有关,你早就知道了?”
疑问的声调,却是肯定的语气。
秦思涵是郁寒深的侄媳妇,牵扯进命案里,他如果在不知情的时候听说这件事,起码要问一句跟秦思涵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没问,仿佛早就了如指掌。
司桐冒出这个念头,脱口问,“你该不会连她为什么设局害我,都知道了吧?”
郁寒深没说话,只是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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