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光帝看向辩言的学子:“你们家可有服过劳役?”
学子眼珠子转了转才迟疑开口:“禀陛下,未曾。”
辰光帝轻叹:“女子不能学医吗?”
“学生认为不能,女子本当居家浆洗洒扫,调侍羹汤,相夫教子,孝敬父母。”
“贺晨所提女医方便医诊女子一事,你们如何看待?”
见无人作答,辰光帝心头越发失望!
“蓄养牲畜有罪又作何解?”
“陛下,人尚且短食,更何况牲畜?这岂非本末倒置?”
辰光帝摇头。
“何为老店营生?”
“就是,就是烟柳赌坊。”
辰光帝端起茶抿了一口,看向周启:“周爱卿,有没有话跟一众学子说。”
“微臣遵旨。”
周启轻提衣袍走到堂中,先朝辰光帝施了一礼,又朝大堂左右的一众文武施了一礼:“诸位学子,贺大人对于陈年旧案的明查暗访,结果足以证明,成效斐然!贺大人不想在南州掀起腥风血雨,是以只对涉命重案等依法严办,州衙几时逼捐?那是各家话事人真心在忏悔,为自己或是自己家人犯下的一些错事赎罪!”
“手上有一门手艺,自家开个小作坊贴补家用,并未荒置田地!农忙之余,三三两两外出做工或是建房,不比闲下来强?不比耍钱强?不比耍酒疯强?不比打媳妇强?不比偷鸡摸狗强?”
“贺大人希望所有人都能开智,都能入学,都能翻开书本识字!何错之有?贺大人主建纸笔工坊,提供普通农家廉价纸笔,百姓如何不能承担?百姓都以自家有识字之人为荣,都明白识了字便能更多可能和希望,在你们眼中,就变成了劳民伤财!你们有没有走出去看过?南州大大小小的孩童农忙之后都进了学舍!这代表着什么?难道你们能读书便是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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