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那纤尘不染的室内,我发现了一件颇为蹊跷之物——一堆空白的快递单据!未填写任何信息,显而易见,并非她接收快递,而是预备发送之人。"萨议员言道。
"汝究竟欲寄售何物?"何副院长目光锐利,询问K清吏。
"P君所言,或为院中之物,诸如麻醉剂,乃至整形所需之物。于美容医院而言,皆价值不菲也。"皮病者接道。
"诚如所言,吾确曾窃取院中之物,转手图利……"K清吏坦然承认。
"一一零五一,所窃何物,敢做不敢当耶?"鬼护士厉声质问。
"君自寻便是!"K清吏回之以狡黠一笑。
"既已被包养,何须行此下策?"萨议员疑惑不已。
"吾与彼乃正常情缘,馈赠虽有,金银直授则无。且相交仅一年时光耳……"K清吏缓缓道来。
"如此言之,汝早在一年前便已起盗心乎?"萨议员追问。
"然也,清吏月俸二千,岂能度日?"K清吏苦笑以答。
"此事是否已为院长察觉?"萨议员又问。
"君可猜矣。"K清吏故作神秘,显然,除非证据确凿,否则其人绝不肯轻言认罪。
"先前,何副院长揣测,K清吏之动机,或是情仇。因心上人遭院长误治,致面瘫,遂起报复之心。"
"今吾又增一说,其窃物贩售之事,若为院长所悉,必将祸及自身。此亦或为其复仇之由也!"萨议员续言。
"此仅为君之臆测,证据何在?"K清吏反驳。
"确无实证,但吾料,真相即将大白!"萨议员自信满满,旋即归座。
"下一位,P君也!"白侦探唤道。
"唉,每至搜索证据之时,吾常列末席,待吾起身,诸多线索已为他人言尽!"P病者无奈起立,手中持二照,步至黑板之前。"众人所言之线索,吾不再赘述,唯独二项未曾提及者,愿与众分享。"言罢,P病者将照贴于黑板。
"其一,死者身旁发现未烬之医用纱布碎片!"
"其二,办公室桌面上,一瓶半空之洋酒赫然在目!"
"P君欲向K清吏求证一事,汝入室救火之际,死者是于火海中挣扎,抑或早已身亡乎?"P病者问。
"彼已安卧黄泉,吾灭火时未察觉室内有人,直至烟消火熄,方惊见尸体!"K清吏答道。
"P君高见,死者仅上身焦灼,而下肢几无火痕,显然,在受火噬前,已失去知觉!"
"或死,或昏迷!"
"结合现场纱布、麻醉剂推断,凶手先以麻醉剂使之昏厥,继而以酒浇其上半身,助燃后引火,致使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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