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你说话阴阳怪气的?”白茯苓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她有些不确定,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问道,“那我到底去不去天门宗呀!”
“不去!”青禾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你抓紧时间长灵根,少做那些无用功。”
好吧,看来在青禾眼里,去天门宗是做无用功,虽然她还挺想去的,但她可不想一天被青禾按着吃八百回土,还是安生着吧。
白茯苓尴尬的一笑,拒绝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就不去你们天门宗了,”
完了还不忘客套两句,“等我办完了自己的事,以后有机会一定去天门宗拜访。”
“白道友,你要去做什么,要不带上我呗,我和你一块去。”柳元白挑了挑眉,很乐意凑个热闹。
“臭小子,一走几年没消息,不想着给宗门报个信,还想着去哪?”
柳元白的话音刚落,一道声音就由远及近的飘了过来,然后一个身穿灰白色道袍的中年男子,便出现在柳元白身边。
“师……”
“师个屁!”
中年道人对着柳元白的膝盖窝就是一脚,柳元白被迫下跪,求饶的话还不等说出口,就被下了一道禁言咒,耳朵也被提溜起来转了几圈。
柳元白疼的龇牙咧嘴,却只能发出些呜呜呜的声音,可怜巴巴的用眼神求饶,奈何对方心硬如铁,他眼泪糊了一脸,人家愣是看都没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好端端的柳元白就挨揍了?
白茯苓疑惑的歪了歪头,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她都搞懵了。
李玉白见到来人,立刻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松言师叔。”
松言师叔?揪柳元白耳朵。
所以这是柳元白的师父?白茯苓后知后觉。
松言道人微微颔首,让柳元白起来,而后朝白凤之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小师叔。”
白凤之无所谓的嗯了一声,似乎对这个称呼不甚在意。
松言道人看了白茯苓和小豆子一眼,微微颔首,便算是打过招呼了。
松言道友大手一挥,召唤出一柄桃木剑。他拎着柳元白跳上桃木剑,而后长袖一甩,甩出两根藤蔓来,将李玉白和白凤之卷上桃木剑,掐诀起剑。
“白道友,小豆子,你们可一定要来我们天门宗呀!”眼看着要御剑飞走了,白凤之连忙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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