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辞洗了澡,正在吹头发,看到乔叔时关闭吹风筒看他:“乔叔有什么事?”“是这样的少爷,岑少说您还需要好好休养,所以暂时不许您出门。”
“关着我?”
乔叔:“岑少说休养一周就可以,钰明少爷暂时也不回来住。”
话落他逃也似的离开三楼,温钰辞将吹风筒放下,操控轮椅到窗边。
远远的看到门口的车,是沈清辰的车,门口守着人,看样子是真的不准备放他出门。
他将电话打给严昊,严昊看着对面站着的邱悦容冷静回复:“老板您还是抓紧时间休息,公司还等着您。”
邱悦容满意的点头:“不错,听话。”
温钰辞捏着轮椅扶手,看着自己尚未痊愈的腿,挫败的低下头,大概养伤才是最好的选择。
舒挽宁看着温钰辞乖乖上床睡觉,满意的点点头,还算听话,受着伤,他想找她都找不到。
她关掉监控视频,慕笙然已经回卧室睡着了,她回到次卧的时候,靠在门边,闭着眼长舒一口气。
睁开眼,眼底有着泪,这一次,没有任何伤感情绪,只有庆幸温钰辞平安醒来的劫后余生。
她躺在床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没有任何负担的入睡,第二天已经上午十一点,她还没有醒。
慕笙然在客厅急得想给沈清辰打电话,最后轻手轻脚打开卧室门,看舒挽宁还在睡,她更担心了。
她放轻脚步,慢慢靠近,伸手想去试探舒挽宁的鼻息,床上的人忽然半睁开眼睛看她。
慕笙然:“吓死我了,你再不醒我要找救护车了。”
“我就是睡得很香...”
舒挽宁搓了搓眼睛,迷迷糊糊的和慕笙然聊天,她问:“晚上要不要出去玩?”
“公司呢?”“严昊带着钰明,让他锻炼锻炼。”
慕笙然点头应下,舒挽宁渐渐清醒,目光落在她的睡衣领口,白皙的皮肤上,带着点点红梅。
她偷偷躲进被子里笑了下,紧接着就被她从被子里拉起来:“起来吧,我们去吃饭吧。”
两人在家中简单吃了饭,到达半醒的时候,其他几人已经在打牌。
慕笙然将随身带来的酒放在桌子上,转身窝在沈清辰怀里问:“你们去看过他了吗?”
沈清辰摇头:“没有,早上打电话问了静姨,说他吃了早饭,就在房间里休息了。”
翟煊手中没有了牌,喝了惩罚的酒后问:“昨天他确实是看到我们了吧?我和挽宁在一楼等了挺久的。”
岑佑点头:“看到了,他上楼的时候,整个人从里到外散发着怒意,我差点就绷不住了。”
舒挽宁喝了半杯酒,靠在沙发里懒懒散散的抬眸:“他一定忍不住一周不出门,该进行下一步了。”
沈清辰:“真要说你是翟煊的女朋友啊?万一再给我哥刺激晕了怎么办?”
翟煊缩了缩脖子看她:“要不还是不了吧,我怕他一个冲动,我就活不过三十岁了。”
屋内音乐的声音不算大,舒挽宁认真的语气传进几个人的耳朵里。
她说:“就按计划进行,晕不了,我在床头留了个耳钉刺激他。”
闻言慕笙然接了一句:“我还想问呢,怎么你的耳钉少了一个。”
舒挽宁:“就是让他清楚的明白我的存在,但是找不到人,也得不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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