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挽宁刚刚是真的害怕了。
她怕门外的人闯进来,她打得倒巴里特,打不过他手底下那么多人。
她偏头看向严河,哑着声音问:“有烟吗?”
严河点头,立马将烟和火机递过去。
舒挽宁叼了根烟在嘴边点燃,转头去看温钰辞,就见他像拎小鸡崽一样将人拎起来打。
他的外套没脱,挥手时衣摆甩动。
看到他将巴里特打的唇角渗出血迹,舒挽宁心中一阵畅快。
拳拳到肉,巴里特的哀嚎一声接着一声。
温钰辞绷着脸,眼底怒气翻涌,看着他胳膊上的石膏,一脚踩了上去。
他微微低头,居高临下的赏给他一个目光。
脚下不断用力,昂贵的定制皮鞋下,像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他收回脚,转身的时候看到舒挽宁夹着烟,像个女流氓一般倚靠在车边看他。
身上的外套被她脱了,小脸上还有未消散的怒意,待温钰辞走近,她抬手递了根烟给他。
“消消气~”
她指尖夹着烟,按下打火机,示意温钰辞低头,帮他把烟点燃。
她将火机还给严河,弹了弹烟灰,问:“那个保镖呢?”
温钰辞抬手示意,那人被人拖进来,身上绑着绳子,已经被打的晕了过去。
温钰辞压着怒火:“他收了钱。”舒挽宁淡定点头:“原来是嫌你给的不够多。”
看了眼她裙子的开叉,温钰辞的眸光渐暗。
“裙子怎么弄的?他撕的?”
他问出这句话,舒挽宁感觉如果她说是,他能去把巴里特撕了。
她将烟蒂扔在地上踩灭,拍了拍他的胳膊安抚。
“我自己弄的,不然的话踹他不方便。”
温钰辞将烟扔下,伸手从严河手中接过湿巾擦了擦手。
而后立马脱下外套围在她的腰间,转头吩咐严河:
“将人治好后送到该送的地方,给他家里传个消息,让他们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他将人抱上车,看着她的手腕眉头紧锁。
“涂点药就好了。”舒挽宁安抚他。
她的脚踝处也有勒痕,他脱下她的高跟鞋,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脚踝处。
“温钰辞?”她柔声喊他。
“嗯?”
“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看他还是低头不语,就知道他在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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