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辞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外面的雷声,掀开窗帘,闪电在他眼前闪过。
雷声之大,黑压压的天空带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忽地,似乎有一道闪电劈在院中,紧接着,别墅中的灯光全部熄灭。
那闪电似乎损坏了电线,温钰辞皱着眉打开手机找人维修,忽地他想到什么,立马拿着手机走向舒挽宁的方向。
灯光突然熄灭,舒挽宁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蜷缩在摇椅上,双手紧紧捂着耳朵。
耳边似乎有嬉笑的声音在回荡,眼前是那年她被关起来的景象。
雷电的声音在耳边不断放大,像是震得它耳朵发疼,环住身体的手臂止不住地发颤。
门外敲门的温钰辞没有得到回应,他打开门,借着雷电,看到摇椅上拿着薄毯将自己裹成一团的人。
他大步走过去,轻抚舒挽宁的背,放轻声音道:“舒挽宁,是我。”
他不太清楚她是怕黑还是怕打雷,只能轻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抚,薄毯下的舒挽宁身子止不住的发颤。
温钰辞将薄毯掀开一角,把手机打开手电筒塞进去,紧接着将人紧紧地抱在怀中,目光沉沉,想要安慰的话却如鲠在喉。
温热的气息将舒挽宁包围,她紧紧地捏着手机,缓缓睁开眼睛,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
好在很快出了问题的电线就被修好,屋内的灯光恢复,舒挽宁微颤的手掀起头顶的毛毯,温钰辞缓缓将人从怀中放开。
她身上满是冷汗,脸色苍白的不像话,抬头看他的时候,目光还有些呆滞。
“没事了。”他开口道。
“谢谢。”
她开口的声音带着沙哑,温钰辞递给她擦汗的纸巾,低声问:“是怕黑还是怕打雷?”
“怕黑。”温钰辞从她的零食柜中找出一瓶果汁拧开递给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她依旧微颤的双手。
外面的雷声依旧,舒挽宁扶着椅子起身,看向温钰辞不解的问:“你的房子为什么总是停电?”
“上一次是人为,这一次是闪电。”
他收回手机,编辑着信息发出去,开口道:“放心,以后不会了。”
舒挽宁没回答,放下毯子开口:“今晚谢谢你,但是我现在要去洗个澡。”
温钰辞点头,问道:“要不要吃点什么缓解一下?”
“有酒吗?”
温钰辞起身露出一抹笑意开口:“我下楼拿,你洗完澡之后将门打开我再上来。”
楼下他打开酒窖,在众多酒中筛选了半天,最终挑选了一瓶度数最低且没什么后劲的果酒。
接着他挑选了两个酒杯,走出酒窖的时候发现舒挽宁的房门已经打开。
进入房间后温钰辞将酒放在茶几上,半杯酒递给舒挽宁,抬手与她碰杯,余光注意到她新换的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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