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喊的声音引起了邻居的不满,对门有人打开门怒斥:“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为了不打扰他人,舒挽宁将门打开,站在门口,目光冰冷看向舒民:“您贵人多忘事,您将我送出去的时候说了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话落门外的舒民突然变了脸色,冲着旁边厉声道:“把她给我抓回去!”
门外冲进来几个保镖,他们架住舒挽宁的胳膊捂住她的嘴将人拖了出去。舒挽宁被他们粗暴的塞进车内,她活动了下自己被抓的通红的手腕警惕的看向一旁的舒民:“你要带我去哪?”
舒民上下打量着她:“真没想到他们竟然要钱不要你,那就由你去给我换点钱回来!”
舒民示意身旁的人松开对她的钳制,顺势收走她的手机,那打量的眼神令人作呕,舒挽宁偏过头不去看他。
舒民:“一会换上你的舞蹈服,把人跳高兴了,钱到手了我就带你走。”
“呵…”
舒挽宁偏头看向窗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拍打在窗户上,吵得人心烦。
车开的很快,酒店内,舒挽宁被拉上楼塞进一个包间,屋内的衣架上挂着她的芭蕾舞服。
她脱下碍事的外套扔在一旁,左右环顾,试图找一个能够逃生的出口。
她打开窗户,三楼,不算高,但跳下去也会受伤。
门口有人守着,她捏了捏衣袖,打开门对着门口的人说道:“我想洗个澡。”
“不行,舒总吩咐了,你不可以出这个门。”
“我一周没洗澡了,你们确定那位老板喜欢不洗澡的?我又不出去,你们找人把浴室打扫一下,太脏了。”
见那两人迟疑,她关上门,很快有服务员推车进门打扫,舒挽宁趁机藏在那清理车下。
她蜷缩着身体,听到服务员离开房门的声音,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门口的人似乎没有发现,依旧守在门口,趁着服务员打扫另一个房间的时候她迅速钻了出去。
电梯太不安全,她从消防通道楼梯快步下楼,以最快的速度跑出酒店大门。
舒民很快就发现她不见了,雨越来越大,舒挽宁跑在街上,慌乱的回头,跌跌撞撞跑回公寓的方向。
雨中,严昊坐在车内向外张望,温钰辞坐在后座,单手撑着头浅眠。忽地严昊看见一抹奔跑的身影,他回头,小声道:“我好像看到舒小姐了。”
温钰辞的双眼睁开,带着未睡醒的惺忪看向窗外,而后眉心微皱看向严昊似乎在问人在哪里。
大雨模糊着视线,舒挽宁没了力气,伴随着急促的喇叭声,脚下一滑整个人跌倒在马路上。
她的膝盖摔破了皮,这大雨,就像是老天故意不想让她逃脱。
车辆来来往往,她倒在路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时间,想着就这样顺从自己的命运再无心反抗。
忽地,雨停了。
不是雨停了,是有人为她遮住了雨。
舒挽宁抬头,温钰辞一身黑色大衣,手持黑伞站在她身边,目光沉沉得望向她。
“发生什么了?”他出声问。
舒挽宁偏头:“被舒民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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