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重重吻了一下,低声道:“穿,在这乖乖等着。”
舒挽宁看着自己被缠起来的手,打了哈欠嘟囔了一句:“这都跟谁学的。”
温钰辞在衣帽间换了衣服出来,白衬衫,黑色西裤,领口的扣子散开,隐约露出一截胸膛。
他站在舒挽宁面前,勾着唇问她:“喜欢这样的?”
他单膝跪在她眼前,大腿上看见明显的衬衫夹痕迹,舒挽宁笑着抬了抬下巴:“你穿着裤子我看不清。”
温钰辞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腿上,抬眸认真的问她:“舒挽宁,你现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
“那你明天醒了会断片吗?”
眼前的人摇摇头:“不会。”
他抚摸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神色是难有的认真,看着她的双眸问:“阿宁,你愿意嫁给我吗?”
“温钰辞你是不是病了?我们已经结婚了。”
“可是我们没有办婚礼,秋天的时候办婚礼,好不好?”
舒挽宁停顿了好一会,而后缓慢的摇摇头:“不行的,人太多了我害怕。”
“不会很多人。”温钰辞安抚她:“就在浅月湾,”
舒挽宁让自己尽量保持清醒,去看他温柔的眉眼,在面对她时才会这样温柔。六月的晚风带着微微的潮热,外面的虫鸣声断断续续,舒挽宁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她点头应下:“好。”
随着她的声音,她手腕上的领带被他解开,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皮带上。
“想看的话自己解开。”
在这一瞬间,舒挽宁突然想到了慕笙然的黑色丝袜,她想她也应该买一条穿穿。
他的腿算得上白皙,黑色固定环绑在大腿上,金色的固定扣在灯光上闪着微光。
她伸手轻轻拨弄,解开衬衫上的三个夹子。
温钰辞捏了下她的脸弯唇:“这就是用来固定衬衫的。”
“好看。”舒挽宁夸赞道。
忽地眼前的人将她拉起来,还没走进浴室人就被剥了个干净。
浴室内,温钰辞将挤满牙膏的牙刷递给她,自己站在她的身后,将她的头发盘起之后用发夹固定。
舒挽宁吐出一口的泡沫,含糊不清的嫌弃他:“你扎的好丑。”
“没有经验,以后我多练习。”
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侧头吻落在她的侧脸:“温太太喝醉了以后还是很清醒的。”
舒挽宁没理他,弯腰挤出洗面奶洗脸,搓出泡沫之后,身后的人没有半分安分。
她转身将手上的泡沫蹭在他的脸上,用胳膊将人赶到一边:“你不要打扰我洗脸。”
温钰辞点头不闹她,将浴缸放满水后把人抱进去,两人从浴室中出来的时候,身上只围了浴巾。舒挽宁趴在床上,打了个哈欠问他:“温先生今天怎么这么安分?”
“知道你坐飞机累了,让你好好休息。”
说出的话没有回音,转头一看,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身上的浴巾松松垮垮快要掉了。
他咬着牙给人盖上被子,换了睡衣回来后将人抱在怀里,轻柔的亲吻她的后颈。
“晚安温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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