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你明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狐四娘收起笑脸，语气逐渐严肃起来。
“明白。”
宁长歌简单回了两个字，然后来到了黑老鬼死去的地方。
刚刚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这里有一团漆黑的东西。
宁长歌捡起这一张像破旧抹布的经书，上面漆黑漆黑的，什么都看不清。
“跟游戏中打怪升级，然后小几率掉装备一样。”
宁长歌心里刚冒出这一想法，脑海中的大宝书恰好翻了一页。
【天魔教第十五任教主黑老鬼，从教中带出的一卷秘典。】
【秘典等级：残缺无法评级。】
【秘典内容：只有天魔卷，需特定开启方法才能查看。】
“大宝，你是真没用，这东西一看就藏着惊天大密！”
内心吐槽，但宁长歌却趁着众人没注意麻溜的将它塞进宝书空间里。
而狐四娘似乎被宁长歌这么随意的话给气到了，也不想理他。
“好了，姐姐，别气了。”
宁长歌像哄女孩子一样，轻轻摸了摸她的剑身。
只是不知道宁长歌是不是故意的，他抚摸的部位上正好刻有狐狸尾巴。
粉色剑身瞬间酥软，里面传来狐四娘娇滴滴的声音：
“小郎君，你在干嘛！”
宁长歌一脸无辜的表情，“怕你生气，安慰你啊！”
实际心里想的却是：
我靠，这手感，怎么一点都不像是冷冰冰的兵器。
反而柔软细腻、肉呼呼的，就像撸猫...额，不对，应该是撸狐狸。
看着宁长歌眼眸中的单纯，狐四娘晕乎乎的信以为真。
“哦～那小郎君你记得早点来，大姐在等着你。”
这一刻的她，似乎忘记了第一关中宁长歌的「干」的好事！
“没问题，我一定早来！”
宁长歌就跟渣男一样，做出了保证。
得到宁长歌的承诺后，狐四娘摇摇晃晃的飞走了，就跟喝醉酒一样。
宁长歌也走了。
不过他在走之前，在第二关战场上，足足待了半个小时，可惜没有一个人敢上来。
“黑老鬼，看来你做人也挺失败的，都没人上来帮你报仇。”
一阵风吹过，那一袭白衣，隐于月光中。
......剑冢内，随着宁长歌的离去，围观残魂们也在一些议论声淡去身影。
“阿弥陀佛，这小子杀心太重！”老好人光头和尚马后炮道。
“哎！黑老鬼好歹和我们一起活了这么久，这说没就没。”
“呵呵...这小子最后硬是待了半小时，就等着我们上来送死。”
......
最前方，首位之上，响起一道天籁之音。
“你是说，他下次再来闯最后一关？”
狐四娘还是有点晕乎乎的，“嗯～”
“那他，有没有说，具体什么时候？”
这一次，声音似乎很生气。
“有，一定早来～，不对，不对......”
狐四娘如梦初醒。
她这才发现，宁长歌的回答是没有答案的回答。
一定早来，这个早到底有多早，这谁知道啊？！
狐四娘顿时嗷嗷大哭，“大姐，我...”
“四娘，没事。”
断剑内，发出一句安慰话：
“我算了一下，过几天他会带着一个女孩，再来一次。”
狐四娘抽了抽鼻子，哽咽道：
“不是，我...我不干净了，大姐！”
“我的尾巴，被宁长歌给摸了。”
狐四娘这才惊觉：
她刚才在生闷气时，宁长歌好像偷偷摸了一下她剑身上的尾巴，还骗她说这是在安慰自己。
“哎！你只是残魂，他不会对你感兴趣的！”
断剑内发出一道叹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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