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北望有些不解,不过因为今天开心,他依旧笑着问道:“何事啊,云澈。”
对于这个让他骄傲的儿子,昊北望几乎有求必应。
只不过昊云澈一直都懂事优秀,在他印象里,几乎从来没有求过他什么事。
昊云澈看着昊北望的脸,眼底闪过一抹非常复杂的情绪,却在下一秒消失不见,他一字一顿,“请父亲禅位于我。”
如同平地一声惊雷,不仅仅昊北望被他的言论惊到了,就连宾客们也被震惊了。
昊北望只有昊云澈一个儿子,昊一宗早晚都是昊云澈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如今昊北望也不怎么管事,昊云澈可以说几乎掌握了昊一宗的实权。
如此这般,昊云澈为何非要执着于一个宗主的身份呢?
“云澈,我看你是喝多了吧。”昊北望还是给昊云澈一个反悔的机会。
就像其他人想的那样,他也无法理解昊云澈的想法。
只不过他心里更多的是复杂,更有一种失望。
自己全心全意带出来的孩子,为何非要这样做。
昊云澈根本没有悔改的意思,依旧直视着昊北望,手中长枪倏尔现行,握着武器的指尖青白,“父亲,你早些退位让贤不好吗?”
“昊云澈!”昊北望终于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怒目圆瞪,眼底尽是失望和震怒,“你在说什么混账话!”
大殿里此时落针可闻。
谁都喜欢看热闹,不过像是这种逼宫的热闹可不是谁都能消受的。如果昊云澈丧心病狂对他们灭口,那岂不是无妄之灾。
“宗主休要生气。”
就在这时,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从侧面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群手持武器的昊一宗弟子。
“徐长老,你这是何意?”昊北望目光一凛,准备先发制人,行气运转周天。“噗——”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宗主修为高深,我等不得不防。”
紧接着便有其他宾客惊怒的声音。
“怎么回事!我也提不起灵力了!”
“该死的!难道我们也中了毒?”
“昊一宗你们什么意思!难道要一起杀了我们不成!”
“我明明没探查出来有毒啊!”
看着众人大惊失色的模样,昊云澈安抚道:“众位放心,我并没有下毒。”
“那为何我们无法动用灵力?”有人质问。
“霓裳酒。”明葭想到了九黎城时,那个把丹清迷惑的酒。
昊云澈有些惊讶,没想到真的有人知道这个酒。
没错,就是霓裳酒。
他曾经去过九黎城,被霓裳酒的功效所吸引,特意囤积了不少。
“各位,这便是霓裳酒的特性,我昊云澈无意和众位贵客有冲突,接下来也是我们昊一宗的私事。明天酒醒,一切都会恢复正轨。”
说罢,也不再管其他人任何言语。
“昊云澈!你为何要这般急切!”昊北望也是怒极攻心,痛心疾首地质问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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