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可以干出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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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蝶眼里的光有些黯淡,只好闭了嘴。

谢长砚的母亲名唤沈林苏,正是眼前的女人,被做成半人彘的女人。

沈林苏当初可是先皇后宫里,集宠爱于一身的媚贵妃,长相自然是倾国倾城,肤白貌美。

可后宫人心险恶,处处都是算计,再美丽的女子,也都会变成厉鬼。

她现在的模样,就是后宫里的尔虞我诈的产物。

谢长砚与她聊了许久,给她梳头按摩,将食盒里的吃食喂了一些。

直至下午日落西山时才出来。

一走出这院子,他的神情又恢复冷厉之色。

江壹在身后屁颠屁颠跟着,每每主子从这里出来,走在长长的游廊上。都感觉他周身散发着寒意,是掩饰不住要杀人的寒意。

刚刚到墨上书房,就见江肆徘徊在门口,踌躇半天。

面上看着很是为难的样子,还背着手踱来踱去,他一向冷静自持,很少有这种表情。

江壹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昨晚上洞房花烛夜的事情。

他便竖起耳朵仔细听听。

谢长砚走了过去,江肆见到他身子颤了颤,连忙拱手道:“王爷。”

他嗯了一声,随后伸出手,宽大的掌心被江肆从怀里掏出一方白帕放下。

谢长砚打开看了看,嫣红的血迹赫然在目,已经干透了,零星几点而已。

“还不错,是个男人!”

他冷不丁来这么一句,目光还有意无意扫着江肆。

江肆脸羞红一片,耳朵根也是烫红不行,江壹看了看,嘴角都是压制不住的笑容。

谢长砚把帕子胡乱一卷,扔给了江壹,“收好了,待会进宫。”

江壹接过,拿在手里如同烫手山芋,脸也不知何时绯红一片,只能道:“是。”

江肆恨不得赶紧跑了,可身为侍卫,此时应当到他换值了。

谢长砚却是头也不回走进书房,并开口说:“你回去休息一晚。”

还挺体贴,江壹一脸坏笑问:“江肆,昨晚上一夜春宵滋味如何?”

江肆脸色阴沉,一脚踩他,江壹疼的蹦来蹦去,“你个王八羔子!”他赶紧离开这里。

江壹讷讷开口:“不就是个女人嘛,一个大男人还这样,奇怪。”

……

夜幕渐渐落下,东边几颗明星乍现。

一辆豪华的马车驶在宽阔街道,上京夜晚总会灯火辉煌。

可这一切的喧嚣热闹,好似都与他无关。

马车里燃着安息香,可以凝神静气,谢长砚手里握着一本书,时不时翻动几下。

听着翻书的躁动声音,就知他心情不大好,江壹更加小心翼翼赶车了,生怕一个不稳就被踢下去。

马车飞快,一路到了皇宫。

宫门已经下锁,江壹把欲亲王的令牌一亮,守门士兵便笑着赔罪,“王爷恕罪,小的这就开宫门。”

随后马车进了皇宫,士兵们恭敬的目送着马车进去。

皇宫里是不能有马车进出的,可谢长砚却是来去自如。

直至勤政殿门口,江壹把马车停好,放了轿凳,谢长砚合上书,重重摔在矮几上。

打开车帘走了下去,他身姿挺拔如松,如同一座冰雕般,漆黑深邃的眼底,浮上明显的怒意,和嫌弃之色。

太监见他来了,吓得帽子都歪到一边,笑着赶紧上来恭迎,“王爷来了,奴才进去通传一声。”

他没有发话,江壹一把拉住要转身的太监,把他打晕扔到一边。

其余的小太监见了,识趣的退开。

谢长砚大步流星走上阶梯,耳中忽然传来阵阵嬉笑声。是女子的声音,笑得很是媚人。

“皇上,来抓臣妾呀……”

“皇上,我在这呢……”

“皇上……”

听着莫约有七八个女人,时不时还有文清帝的笑声。

刺耳的很,还非常嬴荡,谢长砚眉头紧蹙着,实在不想进去。

他觉得倒胃口,江壹有些惊住,这可是勤政殿,皇帝批折子的地方,可不是寝宫。

匾额上的“勤政”二字,现下着实讽刺。

谢长砚跟江壹拿了落红帕,紧紧拽在掌心中,一脚就踢开大门。

声音震住里面的人,两主仆迈了进去,江壹也是狐假虎威。

面对文清帝怒目而视的眼神他也不怕。

文清帝和一众后妃都吓了一跳,他们有些还衣不蔽体,地上还有零零碎碎的肚兜,或是酒杯。

金碧辉煌的殿上满是胭脂水粉味,还有媚香,门窗紧闭着,掺杂在一起很是难闻。

谢长砚进去后没有正眼瞧这些人,径直坐到了文清帝批阅奏折的椅子上。

这椅子也可称为龙椅,虽没有上朝时的龙椅金贵。

文清帝原本怒火中烧的,见是他来了,赶紧拿了衣服遮身。

挤出笑容问:“皇弟来了也不通传一声,是有什么事情吗?”谢长砚把玩着桌上的一串檀木佛珠,时不时来打开堆积如山的奏折。

文清帝见他不理自己,心中更是恼怒,可他奈何不了这人。

只好把后妃们都赶出去,朝外喊道:“王苏!”

半天没有人回应,他便走出去喊:“王苏,你个狗奴才,竟会偷懒,看朕不治你的罪!”

刚到门口,就见王苏躺在地上,两旁是跪着瑟瑟发抖的小太监们。

文清帝心里害怕极了,可也镇定住,指着这些太监说:“把里面清理一下!”

“是!”太监们声音颤抖着,瑟缩着进去。

谢长砚穿懒得在这个腌臜地方久留,站起身把落红帕扔给文清帝。

“我的病好了,你的病可好了?”

他笑着盯向文清帝,眼神里有些幸灾乐祸,更有洋洋得意。

文清帝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病,赶紧打开帕子,就见这斑斑点点的血迹。

一时如同被冻住,愣愣站在原地,微张嘴巴说不出。

他是不相信的,还想再问,就见谢长砚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气得他把帕子扔在地上踩了又踩,最后无力瘫坐在地上。

“去,把这个帕子送去太医院,查一查是不是处子之血!”

“另外,给忠远侯燕震宽的信到底寄出去没有!”

王苏渐渐醒了过来,他连忙壮着胆子回答:“皇上,凡是寄去燕家君的信都会被无缘无故拦截。”

文清帝气的晕了过去,太监们好一阵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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