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熊十分争气,第一时间就看到了白嫩皮肤上的红痕。
伤口又细又长,几条并行,应该是被挠的。
“是谁干的?”李三熊咬牙问道。
周杏垂着头闷声说:“没有谁,你不要再问了。”
李三熊不依不饶地说道:“我是你男人,不让我问你想让谁问?你要是不说我一个一个问去!”
从她拼命掩饰的行为来判断应该是和家里人产生了冲突。
既然是家人,还拼命往脸上招呼也太恶毒了。
她挠的不只是杏娘的脸,还有他的。
“别,都怪我多嘴惹恼了云姨,她才会在一气之下把家务扔给我们,本来也没什么,反正没多少活儿谁干都一样,可没想到鸡认人,生人一进去它们就乱飞乱挠,把你才给我买的衣裳都挠坏了。”
周杏往男人怀里缩了缩,呜呜地哭了起来。
李三熊骂了句该死,他媳妇又娇又嫩,怎么能让她进鸡窝?
他轻轻拍打着周杏的后背,安抚道:“衣裳坏了没事儿,明儿我再给你买件更好看的,你先把眼泪收收,我去给你讨个说法!”
“我不要,云姨已经是很好的婆婆了,你不要因为我和她吵,现在她的嘴巴厉害得很,奶都不是她的对手,而且你还是晚辈,她万一到处说你不孝,你名声就毁了。”
周杏紧紧环住男人的腰身,死活不让她离开。
李三熊温柔地揉揉她的发顶,她哪是不委屈,不过是担心他吃亏罢了。
但他堂堂七尺男儿,要是连女人都保护不了,哪有脸立足于世?
至于吃亏,能让他吃亏的人还没出生呢。
俩人腻歪了一会儿后周杏的情绪平复下来,李三熊让她坐到床边:“我去去就回。”“那你千万小心。”周杏提醒道。
“好。”
李三熊直奔厨房,但在厨房烧饭的是大嫂,在院子里扫地的是二嫂,又去她房间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云婆的身影。
“二嫂,看到云婆了吗?”
“在老四房里。”于巧兰指了指西厢房,然后假意劝道,“你别怪三弟妹,今天的事情真不怪她,实在是云姨把四弟妹惯得不像话,连饭都要送到床边吃,三弟妹心直口快说了一句,谁知云婆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把她一顿骂,还咒你早死,我和大嫂帮着说了两句,谁也没落到好。”
“我没怪杏娘,二嫂误会了。”李三熊解释道。
于巧兰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刚刚听三弟妹哭得伤心,我好担心你们闹别扭。”
简单聊了两句,李三熊的怒火又盛了三分,如果事出有因还有一说,结果竟然是因为杏娘说了一句话。
难不成他李三熊的媳妇在自己家还不能说句话了?
云婆这毛病得治,还得好好治。
否则他外出送货时杏娘能被她欺负死。
仗着腿长的优势李三熊几个跨步走到西厢房,把门拍得啪啪作响。
苏云起担心门散架,赶紧放下正在挑拣的草药。
唉,烦死了,一天都不让人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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