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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晥晚探头看了看匣子里的宫花,果然精致异常,跟真花也没什么两样,且上头还有淡淡的花香,着实真假难辨。
那宫花的香味萦绕在鼻尖,陆晼晚忽然觉得眼前有些模糊,立马用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唇,直到口中尝到一丝腥甜,那头晕目眩的感觉却依然没有减轻,眼前湘君的笑脸越来越迷糊,她还没想到湘君竟下了这么多套等着她,连质问都来不及,就已经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陆晼晚被一桶冰冷的水兜头浇醒,混沌间觉得脑后一阵火辣辣地疼痛,身体似乎被绳索紧紧地束缚住,她眯着眼抬起头,水珠一直从头发上滴落,让她的视线一片模糊,只依稀看到一个老妪有些枯槁的脸。
“你是谁……”陆晼晚的声音沙哑异常,下意识地开口问道。
“看来现在是清醒了。”那老妪粲粲笑着,让那张皱纹密布的脸更加可怖。
陆晼晚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艰难地扭头朝四周看了看,这是一个阴暗潮湿的石屋,与她待过的刑部大牢略很相似,只是更小一些,屋子里没有窗户,只在不远处的一张破烂的木桌上摆了一只蜡烛,火光轻轻摇曳着,将那老妪的脸孔照地隐隐绰绰,仿佛一只恶鬼。
陆晼晚压下心中的恐惧,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那老妪的脸,慢慢问道:“你跟湘君是一伙的吧,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这样对我?”
那老妪又笑了,咧开的嘴黑洞洞的,好像一个无底深渊,她似乎十分认真地看了陆晼晚一会儿,才开口道:“小丫头,你在老身面前也不必在装了,我劝你还是早早说实话的好,招出你背后的人,许是我还能给你留一条全尸。”
陆晼晚听地越发一头雾水,背后的人,她背后能有什么人,这个湘君又到底是什么人,陆晼晚拧着眉头仔细想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湘君曾经问过她金明池的事情,好像也是从那件事情之后,她对自己的态度才发生了大的转变,想着简钰对自己的忠告,那湘君莫不是与那谋害李毓芬的宫女是一伙的。
陆晼晚理清了前头后续,也知道了该怎么回这老妪的话,苦着一张脸,示弱道:“这位老人家,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女使,哪里来什么背后的人,我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您念在我年纪小,就放我一马吧。”
那老妪显然不相信陆晼晚的话,冷笑一声道:“小丫头,老身我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啊,不管多狡猾善辩的人到了我手里,都得给我乖乖说真话,若是你不想受皮肉之苦,你还是与我说实话的好。”
陆晼晚看着老妪的嘴脸,隐隐觉地头皮发麻,知道今儿自己既然落在了她手里,恐怕不死也得掉层皮,为今之计,只有说出一些她想知道的,才能免受些皮肉之苦。陆晼晚的脸上立马做出一派挣扎模样,片刻之后,才下定了决心一般,抬头看着老妪说道:“若是我什么都跟您说了,您能不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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