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晼晚随手拿了件外衣披上,便跳下了床,走到珍儿床前,见她侧身睡着,便轻轻推了推她问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珍儿没有反应,陆晼晚顿时有了些不祥的预感,用了些力将珍儿的身体转过来,看到她一张脸泛着青白,且气息微弱,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在她耳边唤道:“珍儿!珍儿!你怎么了,你能听得到我说话吗?”
珍儿轻声殷咛了一声,却依然没有醒来,陆晼晚急地眼都红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冲出了门去,想找人帮忙。
陆晼晚找来了几个平日里相熟的女使,一齐帮着珍儿穿好衣服,便背着她赶去了孟飞扬那里。
孟飞扬向来是个日夜颠倒的人,这时候还没睡醒呢,来给她们开门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可看到脸色愈发泛青,昏迷不醒的珍儿时,脸上的神色顿时便严肃了起来。
陆晼晚急地不行,抓着孟飞扬的衣袖就说道:“孟大夫,您快帮忙看看珍儿姐姐吧,她不知道怎么了,我一早醒来她就变这样了。”
孟飞扬看了珍儿一眼,也没多说什么,挥了挥手道:“先把人抬到屋里去。”
几个女使七手八脚地把珍儿背到了孟飞扬平日诊治病人的那个房间,将她平放在床上,孟飞扬便立马走上来,手指搭上了她的脉搏。
陆晼晚一脸紧张地看着孟飞扬,见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中越发不安起来,好几次想出口询问,却又怕扰了他把脉,整张脸都快皱成一个包子了。
孟飞扬收回手,抬头很是隐晦地看了陆晼晚一眼,陆晼晚立刻授意,对着另外几个女使说道:“这一大清早的,麻烦你们了,这儿有我就行了,你们先回去吧,可不能把你们自己的事情给耽误了。”
那几个女使亦是各司其职,与陆晼晚安慰了几句,便都离开了。屋中只剩下他们三人,陆晼晚这才急急地与孟飞扬问道:“师父,珍儿姐姐到底是怎么了?”
孟飞扬斜睨了她一眼,语气不悦地回道:“你跟我学了这么久的医术,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吗,来之前你没给她把过脉?”
陆晼晚摇了摇头,“方才我太着急了,没来得及给她把脉呢,不过看着她这模样,倒像是中毒了呢。”
孟飞扬的脸色这才稍稍和缓了一些,点了点头道:“确实是中毒了,且还是一种慢性毒,若不是这几日她太过操劳,身体承受不住,这毒恐怕还没那么快发出来。”
陆晼晚脸色一变,珍儿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使,有谁会给她下毒呢,而且她们两人每日吃喝的东西几乎都是一样的,怎么可能只有她一个人中毒了呢。陆晼晚的心思转了几转,立马伸出手,对孟飞扬说道:“师父,你也帮我把把脉吧,看看我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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