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不对,这娘们好像咬舌了!”另一个胖子察觉到了陈姨娘的不正常,立马阻止了矮子的动作,用手粗鲁地将她的嘴掰开,顿时从里面涌出一股混在这唾液的鲜血,果然里面那舌头已经被咬断一半。两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气,他们倒不是没见过不堪受辱自尽的,但那毕竟是少数,可没有多少女人能下这种狠心的。
陈姨娘此时已经晕了过去,倒是还没有死,胖狱卒立马拿了布将她的嘴堵上,站在外面的带刀狱卒也看到了牢房里面的情景,快步走了进来,对着两人不满地说道:“怎么连个小娘们都搞不定,还让她咬了舌,老子可对玩死人没兴趣啊!”
那矮子立马赔笑着对带刀狱卒说道:“老大,都是这小娘皮太不识抬举了,差点把我一块肉咬下来,我也不知道她会突然咬舌头,不过还好,人没死呢,您看我已经把人给您扒光了,您要不现在就……”
“老子对搞死鱼没兴趣,当然是有反应的才得劲,这不是还有一个吗,也没比这个差多少,这个娘们就便宜你们了。”
两狱卒一听顿时大喜过望,方才脱陈姨娘衣服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快忍不住了,此时老大发话了,自然再也不忍耐,迫不及待地将已经完全赤果的陈姨娘按在地上,一前一后弄了起来,四只肮脏的大手在陈姨娘高挺的乳峰和雪白的圆臀上不停搓揉着,很快上面便一阵青紫,那矮狱卒草弄地兴起,也不管陈姨娘口中满是血污,就把那肮脏的物什塞进了嘴里,一脸欲仙欲死的模样。
赵姨娘看了陈姨娘的惨状,早就吓得脸无血色,她本就胆小,那带刀狱卒去拉她的时候她也不敢反抗的太激烈,只是不停哭喊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也是逃脱不了被奸污的下场,但她的处境比陈姨娘好一些,只有带刀狱卒一个人在她身上动作,他的那些手下们只能过过手瘾,一边摸着她身上细嫩的肌肤,一边将那狰狞的物什亮出来,肆无忌惮地套弄着。
姚氏几人缩在角落,均是将脸偏向一边,不去看那污秽不堪的场面,两人更是紧紧地捂住自己两个女儿的眼睛和耳朵,不让她们受到一丝污染。陆老夫人此时已经没了声音,脸色已是由青白转成了酱紫,只是姚氏和李氏此时都关注着自己的女儿,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陆晥晚却是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不敢看这场景,她的眼中一直有寒霜,且越来越浓,她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些肆无忌惮地狱卒们,小小的手几乎将身下的稻草揉碎,多么熟悉的场景,只是时间地点人物交换了一下,陆晥晚,你要看清楚了,若是你还是活地像上一世一样,这就会是你的下场,所以,不管用尽怎样的手段,你都不能让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再重演!
这一场惨无人道的凌虐直到后半夜才停止,狱卒们穿上衣服,心满意足地离开。
此刻那赵姨娘虽是浑身青紫,没一处好肉,但总算没有生命危险,她两股颤抖着爬向角落,用唯一一件完好的上衣遮挡赤露的身体,蜷缩着哭泣,而另一个陈姨娘却是不知生死地平躺在肮脏的稻草堆里,浑身赤果,身上点点伤痕,双腿上满是猩红与白浊混合的恶心液体,几乎无法合拢,面上一片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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