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风看着少爷坚定的目光也没有犹豫,喊了店里的郎中就带着林川上了二楼的一间暖阁,林川看的出来,这人还是有些修为,至少是御气者四段以上。
林川把老人放在床上,郎中上去把脉,半天后,才缓缓抽回手臂,摇摇头说是没救了。
林川很是疑惑,自己分明还能感受到老人微弱的生命气息,怎么就没救了,难道是郎中的本是不够?林川也没有避讳这里的郎中,急忙问陈长风道:“咱们林家还有什么医术高明的能人都找来给老人看病。”
陈长风苦笑道:“少爷,如果连冯郎中都看不了的病就是请谁来也没用了……”。
林川心中苦涩,本想救老乞丐一命怕是也无力回天了,心中懊悔不已。
陈长风看着林川用力攥紧的拳头,脸上不干的神se,又上前说道:“要救活这人,到不是没有办法,但就是不知能不能行的通?”
林川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急忙问道:“什么办法?快告诉我!”
陈长风目光一斜,望向楼上。林川这才醒悟,怎么给把一品炼药大师给忘了?也顾不得父亲的忠告,立马上楼,来到楼门前深深一躬身,然后说道:“靳大师,小子林川,恳请大师能为在下医治一位病人,十万火急,得罪大师之处,万望见谅。”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林川额头上的汗已经密密的布了一层,正当林川绝望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走出一个络腮胡的中年人来,衣服多处烧焦,还有未熄灭的小火苗在冒着青烟,脸上乌黑,头上的发髻仿佛过点般的朝天倒去,只有两个眼白在忽隐忽现。
看见这样一副嘴脸的人出现,林川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但定眼仔细查看后才发觉来人的不简单,一身狼狈相,但也掩饰不住他身上那四平八稳的真气流动,一个就是个高手,身上的木系元素紧紧地附着在他的四走,但凡离他近一点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份清新与舒畅。
林川不敢怠慢赶紧又是行礼,道:“靳大师,林川有礼了。”
一品炼药大师,靳勒,一个没落的世家子弟,御气士二段高阶修为,为人xing格死板,又不愿攀附权贵,家道中落,四处游历,来到吉普那的时候,修为才只有御气者九段,当过**天的护院,但为人太过耿直,又见不惯赵家到处狗仗人势的欺压乡里,后来因为一件小事被**天的儿子给开了,后来被林莫成遇上,林莫成见靳勒气度不凡,又对药材有一定的研究,就让靳勒当了押运药材生意的护卫队长,谁知两年下来靳勒却摇身一变成了一品炼药师,这样的变化也让林莫成心中充满疑问,毕竟炼药的难度不是一点半点,怎么肯能无师自通?说明靳勒绝对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林莫成多次询问靳勒,他的没有回答,林莫成索xing作罢,毕竟这是天大的好事,天上掉下个炼药师来给林家庄,欢喜还来不及,他的身世他不想说就不说了吧,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啊。
从此以后林莫成就安排靳勒入住了林家药店的顶楼,并吩咐庄上所有的人对靳大师要百倍尊敬,不能有一丝一毫怠慢,尽林家庄一切财物力为靳勒提供修炼资源,靳勒也真正成为了林家庄的供奉,地位超然。而靳勒也会每月为林家按时炼制价值不菲的灵药。
林家的灵药在吉普那一上市就引起了轰动,毕竟不是谁家都能有炼药师的,尤其是赵家家主**天悔的肠子都青了,怎么当初就没有把靳勒给留下。
现在林川贸然拜访靳大师,按照林莫成制定的规矩那是绝不允许的,但林川今天没有退缩,他更坚信人命关天,靳大师是不会弃之不顾的,更不会怪罪于他。当然,关于靳大师的事情也是陈长风后来告诉他的。
靳勒对着眼前的林川就是怒目而视,不留情面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正在炼制一炉小还丹,已经到了成丹阶段,不出一刻就能炼成。就是你!在我门口胡乱的一嗓子,都给报废了。”
胸口起伏,鼻孔张的老大,显然给气的不行,还不待林川正要解释,就又劈头盖脸的说道:“你知道这炉丹药我准备了多久?我早在半个月前就焚香祷告、沐浴更衣、打坐清神,直至今ri才开炉炼丹。可你到好?让我的辛苦都化成了飞灰,还差点被炸炉要了小命,你……你……害死我了!”
话音一转,旋即落下两行清泪,哭泣道:“我那可怜的三叶草啊……我那珍贵的土龙角啊……我那夭折的小还丹哪……。”
林川一听就头大了,敢情自己莽撞的叫门给靳大师带来了这么大的损失,差点连人都给炸伤,真是莽撞了。可转念一想,老乞丐奄奄一息,急待救治,靳大师已经得罪,等把人就活了,一定好好赔礼道歉,让父亲把家里的珍贵资源多给靳大师一些,好好补偿,现在不是埋怨自己的时候,先求靳大师救人再说。
林川也不含糊,直接上去就抱住了靳勒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哭开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这样的阵势到把眼前的靳勒给唬住了,这林家的小恶魔怎么哭的比我还伤心,而且林川哭的及其渗人,让在场的人心里都堵得慌,靳勒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就拽起身下的林川,说道:“有话说,有屁放,别他娘的哭了,说完赶紧走人!”
&,能生死人,肉白骨,医术jing湛,无人能望其项背,又闻您一向慈悲为怀,德艺双馨,悬壶济世,救天下病痛之人于苦难……”
靳勒急忙叫停,谁然这些话让他很受用。“打住,说重点。”
“哦,我请您出山,是为了救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他现在病体垂危,再不医治,怕是撑不过一时三刻了。”林川认真道。
靳勒倒也不矫情,直接是一句:“早说嘛,带路!”
来到二楼暖阁,靳勒一踏入房门,陈长风和冯郎中都恭敬地向他行礼,靳勒没有在意,只是询问似的看了冯郎中一眼,冯郎中弱弱地说道:“在下无能,实在看不出这位老者是一个活人。”
靳勒听后眉头一皱,随口又问林川道:“这就是你说的德高望重的老者?”
林川脸se微红,只能尴尬的一笑。好在靳勒不以为然,转身上前察看病人。靳勒围着老乞丐转了一周后就将手探到老乞丐的胸前,解开了老人的上衣,老人的胸口上偌大一个黑se的掌印,靳勒看了不由心里一寒。
林川急忙问:“有什么办法能救活他?”
靳勒目光yin沉,反问道:“救是有得救,不过,就不知道他是您什么人了?”
林川问:“什么意思?”
郎中说:“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我看还是不用大费周章了,毕竟救他所需的花费都能救下别人几十条命了!问题是纵然我们及时施救,再花费大量药物,可也不见得能救活他,他的伤势和体内的寒气复杂异常,怕是终究回天乏术,还浪费了大把的珍贵药材。”
林川这才明白过来,看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老人,还有那手脚上淋淋的鲜血,恍惚间仿佛看见了自己被扔进垃圾堆里等死的那个雨夜,心中的那份柔软被狠狠地触动了一下。
拂去心中的挣扎,没有犹豫,仿佛躺在卧榻上的就是自己,那个冰冷的雨夜,那个奄奄一息的十一也一样希望有人能及时发现自己,救自己一条命吧?每个人都不该孤独绝望的死去,生生地吐出一口浊气,斩钉截铁的说道:“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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