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先生是想先听医院的解释,还是热搜的解释?”
周斯年皱了皱眉,“你在医院看到我了?”
“周先生竟然不否认?”
徐夏夏轻笑了一声。
“初时还以为认错了人,我还特意从周先生车前驶过仔细确认,只是没想到我们斯年竟然还有跟踪妻子的癖好,你这么做是在担心我的安危?还是担心你自己的名誉?”
徐夏夏的手已经和他的掌温差不多的温度,将她放开。被她调戏多次,周斯年的心理承受能力肉眼可见地增强了。
没有半点心虚,他沉静开口:“只是怕某些人进了医院就出不来了。”
模棱两可的回答。
到底是怕她因为别人留在了医院,还是怕她受伤留在医院。徐夏夏觉得或许两者都有。
她长长地哦了一声,“只是这样?那时我见你的眼神冷得像要把我吃了,我还以为周先生会沉着脸在家里等我回来,然后狠狠地惩罚我,让我几天都下不了床呢。”
徐夏夏有些遗憾地补充道:
“可惜周先生竟然什么表示都没有,亏我还期待许久。”
周斯年完全没想到徐夏夏话说得这么直白,几乎在她话音一落下,他就四处看了看。
确认四周无人后,他才压着声,生怕被其他人听到:
“不许说奇怪的话。”
徐夏夏笑着:“哪奇怪了,小说里不都是这样描述的?腹黑闷骚的霸总平日里对女主一脸冷淡,但得知女主与他人稍有亲近,就会在占有欲的驱使下失控地与女主抵死纠缠。”
她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看你,就是这一挂的。”
周斯年脸颊有些红,歪头躲着她的靠近,“徐夏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徐夏夏挑眉,“哪样的人?”
周斯年唇角动了动,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胡言乱语,不知羞耻。”
徐夏夏觉得无辜,为自己辩解道:“我是一个成年女性,有完全正常的生理需求。在面对自己的合法配偶时,完全袒露自己的欲望有什么不对的?又不是在大街上随便找的男人。还是说你被我吓到了?但这可是你的事情,谁让你是我老公呢,我余生的性福可是全交给你了。你不受着谁受着?况且这才哪到哪啊,你就受不了了?那你可得快点适应,毕竟这样的日子以后还很长呢。”
徐夏夏顿了顿,目光紧逼着他,在他耳边悄声道:“事实上,考虑到周先生的接受程度,我还收敛了许多呢。”
周斯年抿了抿唇,默然半晌,才认命似地承认,“我说不过你。”
徐夏夏微笑,“没事儿,你嘴上说不过我,但是可以在其他地方比过我。”
多日的耳濡目染下,周斯年难得听懂了徐夏夏话里的意思,凸出的喉结滚了滚,脸颊发烫得厉害。
但想到什么,他的脸色沉了些。
对徐夏夏来说,周斯年这种想什么都在脸上表露的人,想不懂都难。
她问道:“在想医院里的事?”
周斯年不作声。
徐夏夏继续道:“那些都是哄狗的,骗狗的话你也信?”
周斯年的脸色却更沉了:“哄狗的?那你现在说这些也是哄狗的?”
他沉着脸色皱着眉,略显着急、气愤的语气,又怒又强忍着看着她,宛若一只巨型犬在主人那受了委屈想怒又舍不得怒的可怜样。
本来气氛挺严肃的,但周斯年这模样让徐夏夏差点破了功,好不容易忍住笑意,男人又开口:
“徐夏夏,你现在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难懂吗?”徐夏夏也认真思索起来,“那要不我们好好深入了解一下?一次不够就两次,两次不够就一直--”周斯年闭了闭眼,鼻子里重重出了口气,一副拒绝与徐夏夏沟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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