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度满愣了愣,片刻后似乎明白了什么,点点头。
见过了度满,明昭月又让海棠去了一趟明菲玉的院子,传了几句话。
当晚子时,明菲玉急性腹痛的消息传遍将军府。周香玉担心她误了明日的宴会,连夜请来了大夫。
大夫诊治后摇头,说此病得休养数日,明日万万不可出门。明菲玉闻言后哭得很是伤心。周香玉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能让明菲玉顶着病重去赴宴,免得她落得个刻薄庶女的名声。
翌日一大早,周香玉亲自来了昭明院,确认明昭月梳洗打扮好了,且身体康健活泼,这才放下心来。
这次秦王府寿宴,明昭月是主要的,明菲玉只是个附带。明菲玉去不了虽然可惜,却无伤大雅。
此时的明昭月,穿着周香玉送给她的华丽衣裳,脸上妆容精致,整个人看上去美艳动人,倾国倾城。
“记得拿好那份寿礼,当面献给秦王殿下,免得让人说明家姑娘失了礼数。”周香玉在一旁提醒。
海棠将一个长条的匣子打开,“二夫人放心,在这呢。”
见明昭月似乎很在意这幅画,周香玉心里激动不已,跟在她们几人身后,送她们上了马车。
明耀和明枫乘一辆,明昭月单独一辆。
见马车缓缓离去,周香玉心中放下心来。
“柔儿呢,还没起么?”她看向李嬷嬷。
“姑娘今日一早就闹腾,在屋子里摔碗砸东西的。丫头们好不容易哄好,吃了点早膳,又睡过去了。”
“且不要打扰她,让她睡会儿吧。”周香玉叹了口气。待今日之后,你就知道为娘的苦心了。
马车内,明昭月将目光从将军府门口收回。“到了秦王府,我们与二叔的马车是分开进府的对吧?”
海棠点头,“车夫是这么说的,男宾走东门,女宾走北门。”
“那换衣裳吧。”
海棠从马车座位底下摸出一个包袱打开,里面是件颜色俗气的红色衣裙。两人飞快伺候明昭月将衣裳换下,梧桐又拿出湿帕子将明昭月脸上的脂粉擦干净,卸了冗杂的钗环头饰,只戴着一根银簪子。
约莫走了两炷香的时间,隐隐听到人声鼎沸,马车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海棠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姑娘,秦王府到了。”明昭月稍微侧头,便透过车帘看到了镶嵌着秦王府三个字的门楣。
此时门前车水马龙,贺寿的马车堵得水泄不通。有王府下人专门引导各路马车停放,鞭炮声、说笑声混合着马嘶声,好不热闹。
将军府的两个马车在秦王府门外分开。一个往东走,一个往北走。
待到了北门,明昭月被海棠梧桐搀扶着下了马车。海棠低声附在耳边,“姑娘,度护卫跟上了,在暗处。”
“好。”
此时,许多贵女皆从北门而入。有的是妙龄女子们结伴而来,有的则是家中女眷一道前来。
秦王侧妃文夫人在门口相迎,对着来人微微颔首。她穿得雍容华贵,倒像是一副正妃的模样。
想必此时秦王正在东门迎男宾。
明昭月抬头看了看,秦王府的庭院已映入眼帘。
秦王,我们终究还是要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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