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时间,我跟常总没有在交流。
很快,我们抵达办酒会的酒店。
我们下车,常总挽起右手,我看了他一眼,把手放进他的臂弯里。
一整晚,我都在一旁当花瓶,有人问常总我的身份,他笑而不语,那些人的笑容就变的很暧昧。
我耐着性子等着,各式各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阴阳怪气的话落进我耳朵里。
“现在的年轻人啊,什么不学,学人家傍大款。”
“脚踏实地的事不做,就只想着轻巧钱。”
“现在风光,指不定以后怎么栽跟头呢。”
我对这些话免疫,拿着手机给乔建国发消息。
很快,乔建国就发过来奶奶的视频。
视屏里,奶奶换了一间病房,重新找来的护工看起来更加专业。
我稍稍放下心,关掉手机,恍惚听见有人喊我。
我闻声抬头,顾之墨朝我走过来。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皱眉,直到他站在我面前,我才确定刚刚确实是他在喊我。顾之墨在我身边站定,然后微微低头看着我。
他不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就这么面对面大眼瞪小眼了几分钟,我站的脚后跟有点疼,转身想找个地方坐着休息一会。
在我转身的瞬间,大厅里的灯突然灭掉。
耳边突然响起惊叫声,我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嗓子里像是被噻了一块石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怕黑。
很小的时候,奶奶外出挣钱,没有办法带我,便把我一个人关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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