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撕破那层粉饰太平的面具后,他骨子的倨傲、独断、霸道,一点一点的浮出水面。
可能时至今日,我都还没看见他真正的面孔。
……
次日,江莱抱着笔记本,挨个打电话出去。
一边问,一边记。
昨晚接的那些贵妇的,全是定制单。
得约时间量身,问问喜好、风格。
虽然别人是看周沈两家的面子,但我们也得做好自己的口碑。
我倒了杯温水准备吃药,门铃响了。
是周茉。
“姐姐,我听说你昨晚过敏了,特别严重,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啦。”
我将门拉得打开,欲要侧身让她进来时,微微一愣,有些诧异,“学长,你怎么也来了?”
“还问我?”
陆时晏佯装不悦,“过敏得那么严重都不和我说一声,现在真的没事了?”
“好多了。”
我笑了笑,让他们俩进来。
这是间行政套房,卧室外面有客厅。
“是什么过敏啊?”
周茉关心地问。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过敏,所以昨天去医院,也就没和医生说,只说是误食了过往过敏的食物。
我摸了摸还没彻底消下去的疹子,“食物过敏,估计是不小心吃到有山药的东西了。”
“山药?姐姐你山药过敏?”
周茉双眸圆瞪,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点点头,“嗯,怎么了?”
周茉摇摇头,“没,没什么。”
“还没吃药?”
陆时晏看见我放在桌上还没来得及吃的药,无奈催促:“先把药吃了。”
“好。”
我刚咽下药,还想要喝两口水,就见陆时晏冷不丁质问出声:“你在给谁发消息?”
“我哥啊,我和他汇报下筱柠姐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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