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的脸色却十分好看,她按捺着脾气,辩解起来:“那手心手背都是肉……”
“好了,什么事?”
老夫人不想听那么多,直截了当地问。
沈母将沈清梨从身后推出来,撸起她的袖子,“妈,我是想问问,昨晚的晚宴上是不是有加了山药的东西,清梨突然过敏了。”
“清梨也过敏了?”
老夫人神色一顿。沈母仿若不觉,疑惑地开口:“除了清梨,还有谁也山药过敏了?”
“阿姨,昨晚许筱柠都过敏成这样了,你没看见?”周放淡声反问。
沈母清咳一声,“她和我又不沾亲不带故的,我哪儿有心思管她。”
“清梨,来。”
老夫人朝沈清梨招了招手,“昨晚不是还没事吗,怎么现在过敏了?”
“我刚叫医生来看过了。”
沈母有条不紊,“医生说,有可能是个体差异,有的人过敏反应很快,有的人慢。”
“是吗,梨梨小时候是刚咽进肚子,没两分钟就过敏了。”
周放冷不丁开口,眸底的探究很深。
我也有点不确定了起来。
毕竟,我对沈清梨的了解少之又少。
只保持沉默,没有作声。
沈清梨凑到周放身旁,蹲在他身边,像一只受惊吓的小白兔,“阿放哥哥,你怎么了?说话冷冷的……”
“沈清梨?”
周放觑着她,“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怀疑你的吗?”
“啊……你说什么?”
她的眼底一片茫然。
周放淡笑,“梨梨从来不会叫我阿放哥哥,甚至连哥哥都不叫。第一次见面,你就留下了破绽。”
难怪。
难怪周放一直那么确定。
却又因为那张DNA报告,不得不反复思忖。
“我……”
她眸光闪烁了一下,双手不安地绞着,眼泪似乎要出来,“我,那我小时候是怎么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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