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朗,我和令尊认识。”赌场的壮汉停下手,内克尔露出营业时的笑容:“你作为贵族怎么能在这种低劣的赌场玩呢?他们输不起,毫无信誉可言。”
“我...我,咳咳,家父早已不幸罹难...”
“抱歉,抱歉孩子...”拉起瓦朗,内克尔瞧见可怜的青年还攥着一块皱巴巴的驴皮。
“我认识你们的老板,他还欠着富荣银行的钱呢!叫老板、经理拿着钱来向瓦朗道歉,向男爵之子道歉!”壮汉对视后默不作声走进去两个,剩下两个隐隐钳住二人。而内克尔的保镖也走上前对峙。
“可怜的孩子!听说你一度走了大运?”
说到这个,瓦朗眼睛有了神采:“先生,您无法想象!我头一次这样酣畅淋漓、战无不胜!天哪,在今天的转盘面前我就是最伟大的将军...”
内克尔边听边盘算着:瓦朗的父亲虽然只是个男爵,在瓦卢瓦纳的田园街上随便抛块石头都很有可能砸中一位男爵先生,但是他因为和卫士长走得近,在贵族中尤其是外省贵族里很有知名度、交际广泛...
这间小小的赌场有什么意思?他内克尔要借陛下的担保,和圣王国玩把大的。恰巧今天捡到枚新的筹码...他打量浑身尘土的瓦朗...虽然这枚筹码脏了,要擦拭后才能看清面额...
......
新的一旬开始,罗夏一直在改改写写自己的论文,同时往返于炼金部和魔法塔之间,要来了大量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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