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秦舒月按照梁识燕给的地址来到一处平房。
本来陷害苏语浓的事情没成,她也不想再跟梁识燕和罗平有任何牵扯。
但梁识燕错失了上大学的机会心有不甘,威胁要跟她见面聊。不然就天天去她家和秦思勉的单位闹。
秦舒月怕影响秦思勉的工作,也怕被梁潇月撞破这件事,只能妥协。
反正现在大学肯定是读不成了。
梁识燕来闹,也无非是想要笔钱而已。
平房的门虚掩着,一推门进去,空荡荡又静悄悄的。
秦舒月拔高音量喊了声:“梁识燕?”
无人回应。
心里莫名有种说不上的奇怪感觉,秦舒月凭着第六感转身就想离开。
而此时的院门却忽然被一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四十岁妇女锁上!
秦舒月攥紧了手包,里面有她带来的三千块钱。
本来想着给了梁识燕息事宁人,现在看来……她们并不是这么好打发的。
尽管腿肚子都在打颤,秦舒月还是强壮镇定,牵强地扯出一抹笑:“阿姨,您是梁识燕的母亲吧?我是她同学,特意来找她的。”
妇女面带冷意,古怪地笑了一声:“我不是梁识燕的母亲,我是罗平的母亲。”
一股难言的恐惧从心底里窜上来,很快将秦舒月淹没。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是梁识燕和罗平一起做了个局,故意把她骗过来的!秦舒月想尖叫求救,但根据她来时的观察,这一片平房间隔都不近,而且一路上没什么人声,也不知道附近有没有邻居在家。
就算邻居听见了,也未必会管别人家的闲事。
想此,不敢惹恼罗家人的秦舒月只能压下想尖叫的冲动,好声好气地开口道:“罗阿姨,你们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
“进去坐吧,有些事要找你聊聊。”
见秦舒月杵在院子里不敢动,罗母又没好气地补了一句:“光天化日的,看把你吓成什么样了。所以说人呐,平时要少做点亏心事,我们总不能吃了你吧!”
看样子,今天不跟罗家人说出个所以然来是走不了了。
别无他法,秦舒月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走进屋。
此时的客厅里,罗平正低垂着头坐在沙发上,看不清表情。
而罗父则蹲在门口,一个劲地抽着旱烟。
自知理亏,秦舒月此刻心里自然是忐忑的。
只是当时许见微说,要依靠群众的力量扳倒苏语浓,所以实名举报她的同学必须越多越好。
嫉妒苏语浓,跟她反目成仇的梁识燕算一个。
再要找出一个这样的人,就只有每天在秦舒月面前献殷勤的傻小子罗平了。
秦舒月承认自己是利用了他,得知罗平为了自己错失上首都大学的机会,她也曾有过短暂的愧疚。
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罗平,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秦舒月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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