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亮咸阳上空时,李浩早早便起了床。
然后,简单吃了点东西,按照昨天留下的地址,如约向王翦府上走去......
另一边,王家。
天没亮时,府里的仆役丫鬟们就忙活开了。
不仅把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在王翦的吩咐下,有的烹茶、有的做菜、有的负责采买糕点、排摆酒宴,安排的面面俱到。
如果门上再贴几个‘喜’字,不知道的,都能以为这家有人成亲呢!
“爷爷,咱们家今天要招待哪位贵客啊?”
“为何准备得如此隆重?”
庭院中,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王离不解的问道。
“是啊父亲,您总要和孩儿们交个底。”
“咱们忙了半天,不能白忙啊?”
一旁的王贲也随声附和,想问出个究竟。
按理说,以他王家在咸阳、乃至整个大秦帝国,称得上是功勋卓著,地位非凡了。
只要生在这座府里的,走到外面,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贩夫走卒,谁不是客客气气的?
就连贵为丞相的李斯登门,也不必这般张灯结彩,扫榻相迎。
除非,始皇帝亲自驾临了!
打量着眼前的儿孙,王翦呵呵一笑。
“别急,到时你们自会知晓。”可如此苍白的敷衍,怎么能让人打消好奇心。
在王离的持续恳求下,王翦只好把认识李浩的前因后果说了说。
“上次,我陪始皇帝东巡时,意外结识了位年轻人。”
“别看年岁不大,却是个人中翘楚,早晚能一飞冲天,成就功名大业!”
“和他相处了两个多月,让老夫大开眼界,增长了许多见识。”
“有他在,是天下苍生的幸事,更是我大秦之福!”
王贲听罢,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自记事以来,除了那位万古无一的始皇帝,父亲还没有这样夸奖过某个人。
何况,还是个年轻的后生。
这小子,究竟有什么能耐,竟值得如此重视?
一旁的王离背过身去,表情很是不屑。
以往,爷爷对他都是疼爱有加,视如珍宝一般。
而他自己也非常争气,每天都勤恳不倦,无论弓马骑射,兵书战策都了然于胸,信手拈来。
即便做到如此程度,王翦也没有如此褒奖过他。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却能获此殊荣,凭什么啊?
不多时,王贲再度开口。
“父亲,听你说得这样厉害,总得告诉我们,那小子有啥能耐吧?”“空口无凭的,很难让人信服啊!”
王翦闻言,不禁摇了摇头。
“老实讲,那小子的本领多了去了,几乎样样全能,无所不包。”
“仅凭一两句话,没法说的清楚。”
“你们只需知道,就连始皇帝陛下也对其极为赞赏,还要引入朝堂,委以重任。”
对父亲的话,王贲向来是信服的。
老人家一生阅人无数,练就的那双火眼金睛,还从没出过错。
更何况,始皇帝都器重的人才,必然不是凡品。
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见见父亲说的那个人了......
而王离则暗自不服,想看看是哪路牛鬼蛇神。
如果只是个胡说八道,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那便无须客气,当场揭穿他的真面目,然后乱棍打出去。
正在这时,忽然有下人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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