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傅柏深握住方向盘,目光看向前方,“幸亏伤的不严重,要不本来就不聪明,撞一下就更笨了。”
“谁笨?你说谁笨呢?啊?”
阮芙苼气哄哄地鼓起腮帮子,伸手狠狠掐了傅柏深手臂一把。
“哎哟,轻点,疼!”傅柏深揉着被掐的地方,好笑地斜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无奈道:“下手真狠。”
“哼,让你说我。”
“好啦好啦,我错了……”
阮芙苼这才憋下鼓着的腮帮子,得意洋洋地晃了下头,在车子转出墓园之前,视线无意间往窗外一瞄,刚好又看到那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男人。
他始终没有撑她留在那里的伞。
阮芙苼努努嘴,喃喃道:“真是个奇怪的人。”
傅柏深一边看着路况,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谁是奇怪的人?”
“就刚刚在墓地里那个男人,他身上好像有很多故事。”
“我们家宝贝怎么开始改行做看相的了,就这么一面之缘,还能看出人家有很多故事。”傅柏深好笑看了她一眼,“来,跟我说说,你都看出些什么来了。”
“咳咳。”阮芙苼清了下嗓子,故作神秘道:“你且听本大师一一道来。”
阮芙苼把刚才的经过大概跟傅柏深说了一下,说到后面,慢慢收起了开玩笑的态度,神情变得认真。“那个墓是他妻子的,他妻子长得很漂亮。”
“是吗?那太可惜了。”
“嗯,他说他辜负了他妻子的爱。”阮芙苼神色染了些伤感。
傅柏深侧头看了下阮芙苼,柔声道:“芙苼,我不会和你说很多甜言蜜语,也不会和你许下什么海誓山盟,我对你的感情只会在行动中体现。”
说到这,傅柏深又笑了笑,“说起来我还没有说你,突然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么感兴趣,真不把你未婚夫放在眼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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