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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湛良又明显感觉到了傅凛鹤的不对劲。
从他回到公司,走路带风的脚步里挟着股低气压。
柯湛良对这样的傅凛鹤太熟了,从两年前他离婚开始,就时不时来一下。
虽然这两年看着是恢复正常了,但前一阵刚从苏黎世回来的时候,还是犯了一次病,而且是大病。
在柯湛良看来,傅凛鹤这就是犯病,而且每一次的犯病都和时觅有关。
两年前和时觅离婚时是这样,偶遇时觅是这样,时觅出国是这样,他去苏黎世出了趟差回来是这样,现在又……
柯湛良是记得时觅还在苏黎世的,这两天傅凛鹤的行程安排没有出国的流程,除了去医院看了趟时觅父亲。
看时觅父亲……
柯湛良心头一跳,忍不住朝已走进办公室的傅凛鹤看了眼。
傅凛鹤已拉开办公椅在电脑前坐了下来,叫了他一声:“柯湛良。”
“来了。”柯湛良高声应了声,赶紧走了过去,“傅总,有什么事吗?”
傅凛鹤:“唐少宇江国内分公司筹备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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