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心慌舔唇。
因为她知道,如果今日无法坐实小贱人淫荡之名,那么她们擅闯进来、甚至企图强验她,就是以下犯上!有可能还要被扣上藐视陛下、不敬太后的罪名!
“没、没有。”
慕容黎又问:“那贼子可有说,在本郡的闺阁之中见着太后娘娘啊!”
卢氏大惊,抬头看向太后,见她微眯的凤眸威势赫赫,顿时心口猛地一沉:“不、不曾。”
又赶忙用一派真诚不已的姿态为自己辩解,“臣妾也是为了郡主的清誉考虑!若是事情真的闹起来,也、也好堵住外头的闲言碎语!”
“是么?”太后的反问里带着明显的不信和冷厉,“哀家年岁大了,眼瞎耳聋,住在这七八日竟也没瞧见你们口中的贼子!”
卢氏的心跳快从腔子里闯出去。
她实在不清楚,太后到底什么时候进的这院子,暗中又查探了些什么,是不是听到她们私下说过的要毁了慕容黎的那些话......
思及此,冷汗不住冒出来!
“不!自然不是!一定是那贼子诬陷......!”
可是慕容时音又怎么肯允许慕容黎被太后包庇着,这么轻易就脱身?
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背着淫乱之名,被人指点辱骂?
她龇裂着双目,骤然尖叫出声:“不可能!院子早就封了,防疫属的人就看守在外面,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进得来这里!”
“秦王殿下是皇嗣,他的颜面就是皇家的颜面!他的妻子一定得是干干净净的,若是慕容黎不能自证清白,谁也不会相信她没有偷人!太后的话落在旁人耳朵里,也只会被认为是对慕容黎的蓄意包庇!”
“太后难道想看着秦王殿下因为她的不干不净,而被人耻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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