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忙去了找了县官。
县官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并不知我们的身份。
看到我们是女子,更是满眼轻视。
我传姑娘的话问他,「安县的郎中有多少?」
他一摆手,「本官没空跟你说话,没看到本官很忙吗。」
陈焉焉脾气火爆,看到如此无为的县官更是生气。
她直接将长剑架在县官的脖上,又将腰间平南府的牌子亮了出来。
县官揉了揉眼,看清了腰牌,这才换了态度。
傍晚,县衙来了七八位郎中。
起初,大家并不看好姑娘。
他们觉得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会什么医术,多半是哗众取宠罢了。
幸好焉焉在。
她手中的长剑,立在门框边,这才挡住了欲势要离去的几位郎中。
由着我带姑娘传话给各位郎中。
他们的神色逐渐变了。
说到瘟疫之事,众人连连点头。理应是预防,万一扩散,不知要死多少人。
之后的一个月里,姑娘忙里忙外,又要与各位郎中配制好草药,又要设立两处粥棚。
好在防范的即时。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可姑娘却眼见的消瘦下来。
25
夏日过去,立秋那天,我们回了城。
焉焉也愈发的敬佩姑娘。
她很多时候都喜欢黏在姑娘身侧,那模样像极了幼时的姑娘。
眼里不曾沧桑。
永远泛着纯真和欢愉。
又是一年冬,姑娘的生辰在即。
我想着,那年及笄,姑娘迎来的不是恭贺,而是襄王和夫人的丧事。
我害怕如若提及,姑娘又要伤神。
所以并未想着给姑娘庆生。
那日风极大,门府外传来一阵阵马蹄声。
小平南王满面风沙,踏门而入。
姑娘听到传报,手中的笔尖一停,晕染了一层黑墨。
我笑着说道,「王爷回来了,姑娘不去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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