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偷跑去南蜀,找阿父阿母。」
可后来,姑娘真的去了南蜀,只是再也没有这般自在的性子了。
姑娘虽是世家贵女,可性子真的极好。对待下人十分宽宥。
屋内除了我,还有一个姐姐负责打扫,名叫春妍。
院里有什么稀罕吃食,姑娘留下一些,都发给了我们。
再加上日子松散,过得自在。
不过几日,腰身都胖了一圈。
我皱着眉,猛吸一口气,才勉强将衣裙扣紧。
姑娘笑着打趣我,「君好,就夜里吃的多,多长几两肉,也不冤枉你。」
我无奈叹了口气。
姑娘却以为我是愁衣服的事,便随意挥了挥手,「晌午去一趟林嬷嬷那,叫她给你量量尺寸,再多做几件衣裙出来,省的你勒得难受。」
我摇摇头,「姑娘给得够多了,正巧奴婢管管嘴,少吃些。」
我没说假话。
我自小是个孤儿,是哑婆将我养大。
她身子不好,我想着攒些钱给她瞧病。
到了姑娘的院子,工钱涨了五倍,一年四季的衣服也多了好几套。
姑娘甚至允了我,下个月月中,就让我回家探亲去。
我越发的感恩。
更不敢多要什么。
不过这样的轻散的日子没持续多久,就被打断了。因为老夫人请了夫子给姑娘授课。
姑娘性子本就好动。
让她坐在那听着枯燥的之乎者也,练着比划很多的字,她哪里能静下来。
她眉眼一弯,眸底透着皎洁。
那模样,我一瞧,就知道她又想着什么歪点子来折腾夫子了。
果不其然。
第一日,墨汁散了一地。
第二日,夫子坐了一屁股的糯米黏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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