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噤若寒蝉,陆母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唯有陆向安似乎没察觉到大人们的凝重,不懂就问:“小婶,那些坏人不是很早就在家里工作了嘛?”
陆怀瑾恶狠狠地瞪向他:“陆向安,这是我家的家事。”
“可是爸爸说我们都是一家人,要相亲相爱。”陆向安委屈,“爷爷,安安理解错了嘛?”
“你再说一句试试!”陆怀瑾勃然起身。
我冷下脸挡在陆向安身前:“怎么,你又想动手打人?”
陆母暴怒:“姜舒玙!你在爷爷面前胡说什么!”
“够了!”
爷爷锐利的双眸逐一扫过泾渭分明的子孙后辈,决定不再给陆母留颜面,亲自清理门户。
陆父见风使舵,严厉地谴责陆母管家不力让老父亲操心。
“小玙,寒假多来公司玩。”爷爷离开前地拍拍我的手,“你年纪不小了,是时候了解家里的产业。”
一句话让三个人变了脸色。我欢快地应下,丝毫不掩饰野心。
这是我应得的权利。
从那天后,陆怀瑾彻底视我为空气。
我乐得轻松,毕竟光是应付满口兄妹情的陆父陆母就够恶心了。
他们似乎刚想起我也是陆家的血脉,在法律上拥有跟陆怀瑾同等的继承权。
陆父动之以理,嘱咐我好好把握被爷爷看重的机会,多替自家人说好话。
陆母晓之以情,说亲兄妹要休戚与共,不能因为一时之气便宜陆向安这个外人。
夫妻俩统一战线,不惜得罪大伯也要催促他回国自己带孩子,明里暗里想方设法挑拨我和陆向安的关系,
这可把陆向安忙坏了,每天不是跟大伯打电话告状就是陪爷爷下棋倾诉苦恼,还抽空参加编程比赛拿一等奖骑脸陆怀瑾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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