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快点离开吧,要是一会儿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说了没几句,司长瑾便催着凤云泽离开。
司传凌最近在清查府中下人,戒备森严。
重要的地方还有暗卫守在暗处,有什么异常很容易就被他们发现。
若是凤云泽来她这儿的事被发现,她不知道该如何向父母解释。
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凤云泽安抚道:“我既然来便都安排妥当的,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嗯嗯,那你快走吧!”
司长瑾只想着让他赶紧走,才不想听他这些。
闻言,醉意上头的凤云泽有些不满,眼底还闪过一丝委屈。
但他也没说什么,低低地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见状,司长瑾这长舒了一口气。
但下一秒,凤云泽又回来了,让她那口气顿时卡着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想说,你关心我,我很开心!”
丢下这话,凤云泽便再次离开。
而司长瑾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捂着发热的脸颊嘀咕着:“我给你解酒药才不是在关心你!”
她那是紧急避险!
而凤云泽跑回来就为了和她说这话,可见真的是喝醉了。要是没有解酒药,也不知道彻底喝醉的凤云泽能干出什么事来?
司长瑾摇摇头,将思绪清空,然后召来霜月。
“银朱最近有什么异样吗?”
霜月:“司轻轻差人给银朱送了几封信,想让她取点……您的血!”
这让霜月很是费解,司轻轻要司长瑾的血做什么?
“不过,银朱并未理会,还把那些信都烧了。”
闻言,司长瑾有些诧异,“她转性了?不想嫁给凤应乾了?”
霜月回道:“应该是!”
毕竟凤应乾已经被废,还被圈禁,再无之前的风光,复起的可能也很小。
以他这情况,但凡有点理智的人都会躲得远远的,只有没脑子的人才会扑进去。
而银朱也不见得有多喜欢凤应乾,估计喜欢凤应乾的身份地位多一些。
“既然如此,那找个机会把她送到大皇子府去和司轻轻作伴,反正她现在也没什么用。”
“虽然晚了点,可我也如了她的愿,也算是全了我们多年的主仆情意。”
……
大皇子府
噼里啪啦——
随着一阵瓷器碎地的声音响起了,屋里传来凤应乾愤怒的嘶吼声。“司轻轻呢,把她给我叫来!”
自从知道自己成了太监,又被废之后,凤应乾的心态就扭曲了。
他无时无刻都在发脾气,对下人更是非打即骂。
其中司轻轻过得最为凄惨,不是挨打就是在挨打的路上。
很快,司轻轻便来到凤应乾的房里。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您找我有什么事?”
凤应乾死死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接着便毫无预兆抄起一旁的汤药砸向司轻轻。
她闪躲不及,顿时被砸得头破血流,褐色的汤药混着血一起划过脸颊,但她却不敢伸手去擦。
“司轻轻,你不是说你能治好我吗?为什么你还不开始?你该不会在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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