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薄欢真想表演个当场去世。
没事,稳住,问题不大。
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幸好贺听南没有听到前头他们的对话,不然她的计划可能就彻底被打乱了。
而且贺听南也并不知道契约和治病的事情,她私心里也并不想让他知道,好在这些都没有暴露。
薄欢想了想,垂死挣扎道:“先生可能有点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个意思?”两条大长腿交叠在一起,贺听南好整以暇的发问,“哪个意思?是说你喜欢我这件事情吗?”
“……”她眼角直抽抽,“我没有。”
这误会将来不解开,她得留下一辈子心理阴影,全给他记小本本上了。
贺听南看起来心情不错,于是高抬贵手的放了她一马,主动换了个话题,“你跟老头子说要走就是因为这个?”
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了,一切也只能将错就错,她就算现在说出真相,估计他也不会信了。
薄欢只能勉强点点头,“……嗯。”
贺听南口中啧了一声,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拖着下颚,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盯了她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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