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瞻搓了搓手,一脸的激动和雀跃。
“司马叔,你这话说的。”
“就算出了什么问题,舅舅也不会舍得怪罪你的。”
他将某个东西放在堪舆图上,轻笑一声:“再者说了,来之前舅舅不就已经交代过了对于义渠的战争么?”
“如今正巧借着这个机会,将义渠拿下。”
“从此之后,我秦国的边疆处就再也没有什么后患了。”
这话说的倒是真的。
义渠国在秦国的后面不远处的位置,可以说几乎是在咸阳城外不远,这种距离已经成了秦国的心腹大患。
每一任秦国国君都在担忧,担忧义渠会生出什么叛乱的事情。
这是秦国东出最后的一个问题,若能解决义渠的问题,秦国便不用再思考,在东出的时候背后有人捅刀子了。
司马错被陈瞻揭穿了之后也不着急,只是嘿嘿一笑:“你说得对。”
“义渠已然成了君上的心腹大患,若能解决此事,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会得到奖赏,而即便是失败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义渠发动与秦国的战争罢了。”
他摊了摊手:“可战争不本来就是我们所希求、渴望的么?”
司马错的眼睛里带着热烈的光芒:“老秦人哪里会畏惧战争呢?老秦人只会畏惧没有战争!”
陈瞻抬起头,与司马错对视一眼,脸上的神色中都带着些莞尔。
.......
惠文王九年的夏天,整个秦国都陷入了平和发展的情景,国内国外、甚至是中原诸国、天下各地都诡异的平静,这或许才是最正常的状态。
同年的夏天,韩昭侯任用申不害为相变法,比历史上晚了足足近十年的时间。而这晚了的十年时间,也让韩错过了成为一流强国中顶尖战力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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