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野抬起头,看着已然青春不再的商鞅,声音中带着怀念。
“有多久了?”
“大概有十几年了吧。”
他的眼神中带着些许落寞:“自从孝公**年的时候,老师就不愿意与我在私下见面了,我已经从一个方才加冠的少年人,成了如今的不惑之年。”
商鞅倒也是笑着:“是啊,依稀记得那个时候你一身潦倒,一眼看去就能够看出来是来秦国谋生的,如今也是成了司寇、已然封君,有了一片家业了。”
说到这里,商鞅又是说道:“前两日听闻慎儿驾车在街上横扫那些流窜的逃兵?”
他指着陈野说道:“倒是比你这个当父亲的勇猛些。”
陈野的脸上带着些许得意之色:“一代人总是要比一代人强一些的不是么?”
“不然的话,日后怎么撑得起来陈氏的门楣呢?”
商鞅斜了一眼陈野,不屑一顾的说道:“你们这帮子人总是想的太多,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这个时候操那么多心有什么用?”
陈野耸了耸肩膀:“可能就是我放不下心吧。”
商鞅放下手中的书卷,这个年岁了他的头发已然苍白一片,披散在身后:“今日喊你来倒也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只是想要见一见你。”
他有些沉默的说道:“这些年的变法也是多亏了有你在,否则其中有几次我都要踏错路了。”
这话说的的确是真的,商鞅的变法与最初历史上的变法看起来几乎已经完全不同了,唯有最核心最本质的地方依旧一样。
变法是为了图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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