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安的各项身体机能恢复是一个持续性的过程,手术后第一天就醒了那一次,第二天苏醒的次数多了,时间也久了些,等到第三天,她能说话了,但因为声带受损的缘故,吐出来的那两个字不太清晰且十分沙哑。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阿芜。”
沈清芜再一次眼眶湿润,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祁遇站在一边,目光一瞬也不眨地落在她的身上,或许是近乡情怯,曾经穗安还没醒的时候他能对着她说一下午的话,现在她醒了他反倒有些不敢开口。
时过境迁,他怕她早就已经不记得他了。
贺妄往前迈了一步挡在祁遇面前,主动自我介绍,“姐姐好,我是阿芜的男朋友。”
沈清芜回头看了他,还是难得一次见到他露出这种神态来,像是一只凶神恶煞、充满血性的恶狼收起了自己的獠牙,强行伪装成大型犬卖乖。
她有些想笑。
祝穗安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手指轻轻勾了一下沈清芜的掌心,后者知道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了。
穗安成为植物人之前甚至还没有成年,现在苏醒后的思维也停留在少女时期,她们两人的身份像是陡然间颠倒了,让沈清芜生出一种长姐为母的责任感来。m.
她睨了贺妄和祁遇一眼,还没说话那两人就心领神会地出去了。
沈清芜拉着穗安的手,声音轻柔,“怎么了?”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