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妄的身体也绷紧了,欲盖弥彰似的往后退了退。
沈清芜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咬牙切齿地出声,“松手。”
这一次男人立马松手了,她猛地站起身,只觉得自己大脑的神经都在突突跳动。
贺妄换了一个坐姿,伸手去拉她的手腕,被一把甩开了,“也不能怪我,这只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
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人,怀里抱着朝思暮想的软玉温香本来就容易心猿意马,沈清芜三番几次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在挣扎期间肢体摩擦,也难免……
沈清芜面上冷得如同严冬结了冰的湖面,“那怪我?”
贺妄忙不迭地摇头,求生欲极强,“我不是这个意思。怪它,都是它的错。”
但显然这个答案也没能降下她心中腾升起来的火气,反而让那股火烧得更烈了些。
她冷声道,“出去。”
贺妄不敢耽搁,站起来就走了。
什么情人、银链通通都不聊了,生怕晚走一秒这些天博出来的那一丁点儿好感前功尽弃。
他走后,沈清芜呼出一口气,坐在了沙发上,她的手自然地撑在旁边,却摸到了一个与沙发棉麻布料不同的东西。
她低头一看,是贺妄的上衣。
他之前进门时就迫不及待地脱了,然后随手放在了沙发上,刚才走得太急,没穿也没拿。
现在冷静下来才发现,贺妄的上衣似乎残留着他的气味,细细漫漫地扩散在空气中。
广藿和桃金娘柏树混杂,是张扬又不羁的野性,但细闻之下似乎有能闻到一点龙舌兰和松木的味道。
市面上有哪一款香是这个味道的?乍一闻各类气味冗杂,但后调的气味却微妙地融合到了一起。
后调似乎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木质香,很淡,闻不真切,是……
沈清芜的职业病犯了,她认真思索半晌,没想出来。 比奇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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