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妄抬手按上了她的肩膀,往下压了压,体温节节攀升。
沈清芜轻吸了一口凉气,张口咬了他的脖颈一口。
——
贺妄吻了吻她的唇角,打开了休息室的排风系统,在轻微的嗡鸣声中,房间里那股甜腻的、混杂着石楠花的气味逐渐淡薄,浅淡的香薰将其压了过去。
男人知道她脸皮薄,亲自动手将脏床单一把扯了下来,换了一张新的,去给她拿了些下午茶进来给她补充体力。
沈清芜咬了一口葡式蛋挞,轻眯着眼,“不是有会吗?还不去?”
贺妄一手托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脖颈上清晰可见的牙印。
沈清芜没开口,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臂来。
言外之意,和我这一手青青紫紫的痕迹比,一枚齿痕算得了什么?
贺妄不说话了,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腕骨,“下次轻点。”
沈清芜冷笑了一声,明显不相信他的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佯装没注意到她不信任的眼神,理了理西装外套,“那我走了?”
“你是打算带着它出去昭告天下?”她看着他微敞的领口、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的脖颈,忍无可忍地伸手扯了一下他的领带。 比奇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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