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几天沈清芜也几乎是在医院住下了,陪着穗安一起聊天,讲她这些年来的生活经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当然,那些经历都经过了美化加工,挑了一些愉快的说。
祁遇不知是忙着公司的事还是隐约感知到了穗安的态度,这几天倒是很少出现在医院,大都是穗安睡着的时候静静地看着她。
贺妄在除夕那天抽空回了老宅一趟,毕竟他都回京都了,要是不回去说不过去。
回去时老爷子正在沾墨写福字,一见到他手下的毛笔一歪,在洒金红纸上拉出一道长长的痕迹。他冷哼一声,“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自己记错了,我没有大孙子呢。”
贺母也冷笑一声,“不陪你的小心肝过年?”
贺妄权当没听出他们话里的阴阳怪气,坐在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陪啊,回来吃顿午饭就走,过两天再回来看你们。”
贺老爷子放下狼毫,“你可真行,追女孩比当初你爸都拼。”
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就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而且——”贺妄哂笑了一下,“我得纠正您,不是‘追’,是‘陪’,我已经把人给追到手了。”
“在一起了?”贺母诧异地抬起头来,“我说你那晚忽然急急忙忙飞海城做什么,她的病情还好吧?”
“好多了。”或许贺妄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提起沈清芜来时眼角眉梢都柔和了几分,因为过于深邃立体而带有的攻击力都淡了很多,“她姐姐醒了,她最大的心结也解开了,这几天很开心。”
贺母静静地注视了他几秒,心中百味杂陈。
当初她想让他们分手,贺妄死活不同意,坚持追过去死缠烂打,没想到过了几天,他又一个人回京都了。
知子莫若母,那几个月他虽然还是照旧去公司,和狐朋狗友们一起吃喝玩乐,但她能看出来贺妄并不快乐,像是灵魂某一处一下被抽空了似的,只有每天把精力消耗到0才不会有时间去想某些事一样。
她看在眼里,心中开始怀疑起那时极力劝阻他们在一起的行为是不是正确的。
再后来贺妄忽然在某天深夜飞往海城,她也没去管了,因为她比较不了两条路对于贺妄来说哪个更难受一些,索性就随他们去了。
吃完了午饭,贺妄靠椅子上多问了一句,“今年二叔三叔一家还是不回来?”m.
二叔三叔一家要么是保家卫国的军人,要么是涉及保密工作的科研人员,可能好几年都不一定回来一次。他和母亲算是家族里的异类了。
“回,有的晚上到家,有的得明天。”贺老爷子对着他摆摆手,“你那几个哥哥姐姐也回来,我们不差你一个人陪,滚吧。”
贺妄站起来,“得嘞。”
贺母抬头,说了句乍一听没头没尾的话,“厨房炖了两盅燕窝。”
但他听懂了,转身进了厨房,让人打包好,拎着保温食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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