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看着陷落在被子里的女人,不知为何觉得她分外可口,他的手指擎着她的唇瓣,揉了两下轻易撬开她紧闭的柔唇。
因而江稚再开口说话听起来就有些口齿不清,“你不愿意帮忙,我也可以去找别人。”
沈律言佩服她的野心,“我有说不帮你吗?”
江稚被吊着胃口,实在烦透了,“那你就快点把领带解开。”
沈律言低声笑了笑,他笑起来时眉眼隐约可见几分少年意气,他捏着她的后颈,呼吸灼热,“就这样吧,我比较喜欢。”
她不想再开口说话,喉咙实在太痛了。
不过。
确实也很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
男人清早起床都是一脸餍足。
江稚掀开眼皮看了看他,几秒种后又接着睡了过去。
无论前一天晚上熬得多晚,沈律言第二天早上七点都会准时起床。
生活作息,无比自律。
江稚比沈律言晚半个小时到公司。
程安见了她又说她这些天气色变好了,比起刚请病假回来上班的那几天好多了。
才刚说完,总裁办公室就闹了起来。
江稚望那边看了眼,“那不是赵董事吗?”
怎么被保安架着要拖出去。
程安小声地告诉他:“沈总好像要把赵董事给开了。”
赵董事是公司的元老,这几年做的确实不太好,中饱私囊、公报私仇,还贪了好些钱。
沈律言这些年收拾过不少公司元老,不差这一个了。
赵董事大抵是不服气的,被一个年轻人架空了权利,灰头土脸的赶出公司,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赵董事丝毫不讲风度,被拖着扔进电梯之前还在破口大骂:“沈律言你这种人迟早会遭报应的,狼心狗肺的东西,这么多年的情谊半点都不认,说翻脸就翻脸,我告诉你,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恶毒的诅咒,在绝对的强权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他现在除了发泄情绪,根本奈何不了沈律言。
有些话程安也只敢对江稚说:“我刚进公司的时候还以为沈总很好说话,斯斯文文,温和儒雅,真的想不到他竟是这样狠心的人。”话锋一转:“不过不狠,公司这些贪钱还乱搞的元老,估计还要继续留下来吸血。”
江稚说:“沈总确实心如磐石。”
不徇私情,不留后路。
“听说赵董事的儿子还被沈总送进了拘留所,好像是说他涉嫌职务侵占。”程安接着说。
江稚还不知道这件事,多少有点吃惊,赵董事最宝贝的就是他四十岁才有的这个儿子,说他把儿子当成眼珠来疼也不为过。
沈律言竟然不声不响把人送到了警察局,难怪赵董事恨得咬牙切齿,这是伤了他的命.根子。
过了会儿,江稚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把未来两天的行程表交了过去。
沈律言还没空看,他抬眸望着她,随口一问:“今天不用请假吗?”
昨晚他下手有点狠。
所以今早没有叫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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