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亭越越觉得不对劲,眉间也越锁越紧,如果他没错的话,她好像没过水就把鸡翅扔进油锅里了?
几秒钟后,他就听到了江绍宁的嘟哝。
“咦,怎么粘锅了?”
江绍宁小声自信自语着,她将鸡翅放到油中,几秒后她就觉得做饭的铲子铲不动鸡翅了,“难道是放的油不够多吗?”
“那我现在是应该加点水还是加点油?”
傅晏亭越听她的话越觉得危险,下一秒,他就将饭铲从江绍宁手中拿走,嗓音低沉地说:“我来吧,将围裙给我系上。”
江绍宁愣了愣,着锅中的鸡翅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然后立刻照傅晏亭的话去做。
她将自己身上的围裙摘下来,轻轻套在了傅晏亭的脖颈上,因为傅晏亭挺高,她不得不踮了下脚,而傅晏亭顺势低了下头,漏出好的下颌线条。
套上以后,江绍宁又转过身去,将系带仔细地绑在傅晏亭的腰间。在傅晏亭的背后,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傅晏亭脊背流畅的线条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在碰对方的腰时,江绍宁感受到对方突然身体僵硬了一下。
江绍宁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人这样,好像太暧昧了。
她迅速和傅晏亭拉开距离,而傅晏亭再没有向她,而是专心的将刚刚的烂摊子收拾好,但耳根的微红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傅晏亭本来身材就很好,站在那里就是好的衣服架子,即使穿上围裙也不违和,反而多了点烟火气息,有一种出乎意料的温柔。
“原来你还会做饭啊。”
傅晏亭手里拿着锅铲盯着火候,抽空回答他的问题:“嗯,在国外,自己做给自己吃。”
着化身家庭煮夫的傅晏亭,江绍宁脑袋里不知怎么就想起超话里一个评论:嫁人当嫁傅晏亭。
在半个小时以前,她怎么也不会把傅晏亭和厨房联系到一起,甚至在一天前,她也根本不会把傅晏亭和修淋浴头的水管工联系到一起。
最后,还是傅晏亭将一盘鸡翅盛到桌子,示意江绍宁可以开动了。..但江绍宁本来就不是做给自己吃的,她是有事相求,就这么吃了,恐怕不太好吧。
江绍宁到眼前的鸡翅已经彻底被傅晏亭拯救回来了,甚至还变成了让人食欲大开的模样,她咽了咽口水,违心道:“你吃,我不饿。”
傅晏亭反常的样子,皱着眉头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没有没有。”
江绍宁勉强又尴尬地笑了一下,饭都搞砸了她还怎么说啊!
都说吃人家的嘴短,本来她想傅晏亭吃了她的东西总不好翻脸无情吧,但以现在的局面来,恐怕是她被死死拿捏住。
“真的没有?”
傅晏亭有些不相信。
“真的。”
傅晏亭点了下头,迟疑了一会儿,似乎想用手背碰一下江绍宁的额头,但最终还是放下了手,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中了什么邪?”
他半开玩笑道:“要不要我给你请个人,我们傅家这点人脉还是有的。”
什么呀!
都什么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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